“表現很明顯。”
“是麼?”姜音感覺他不像那種人,“但這種事沒法控制,更何況你一味的改變自己去迎合他,性質會發生改變。”
任清歌不懂,姜音是懂的。
一個勁的去讨好男人,男人會不珍惜。
任清歌垂下眼,“我欠霍危的。”
她對不起他的好。
所以隻能在這些事情上,盡可能讓他快樂點。
姜音隐約覺得不對,“是發生什麼事了嗎?”
“沒有。”
任清歌不想說。
她們倆聊完,姜音到點要做胎監了。
家裡有做胎監的機器,一向都是裴景川幫她做。
他半蹲在姜音面前,手撫着凸起的肚子。
“剛才霍危問我,我之前結紮的那家醫院現在還接不接手術。”
姜音,“他想結紮麼?”
“想,但是他已經過了三十,又是未婚,公立醫院不會做的。”
他添了一句,“我之前做的那一家,也不會同意。”
霍家名聲燥,霍危又是唯一的兒子。
沒有一項是符合結紮要求的。
要走私人關系做一個也不是不可以,但是結紮後再重新恢複的話,失敗的幾率也大。
哪個醫生擔得起霍家斷子絕孫的責任?
姜音扯了下唇,“他們倆可真有意思。”
裴景川看向她,“剛才任清歌跟你說什麼了?”
“沒什麼,一點私事。”姜音答應她不外傳,也不會跟裴景川說,“隻能說霍危啊,命真夠好的。”
裴景川評價,“算他小子會投胎。”
姜音拉住他的手。
“我的命也好。”她由衷道,“裴景川,謝謝你。”
……
霍危收了裴景川的“好處”,自然要給予回報。
被打得半殘的司機,他親自送去給秦淵。
秦淵剛脫下一個清純大學生的衣服,一看那司機的臉,頓時興緻全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