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6章(第2頁)

  “表現很明顯。”

  “是麼?”姜音感覺他不像那種人,“但這種事沒法控制,更何況你一味的改變自己去迎合他,性質會發生改變。”

  任清歌不懂,姜音是懂的。

  一個勁的去讨好男人,男人會不珍惜。

  任清歌垂下眼,“我欠霍危的。”

  她對不起他的好。

  所以隻能在這些事情上,盡可能讓他快樂點。

  姜音隐約覺得不對,“是發生什麼事了嗎?”

  “沒有。”

  任清歌不想說。

  她們倆聊完,姜音到點要做胎監了。

  家裡有做胎監的機器,一向都是裴景川幫她做。

  他半蹲在姜音面前,手撫着凸起的肚子。

  “剛才霍危問我,我之前結紮的那家醫院現在還接不接手術。”

  姜音,“他想結紮麼?”

  “想,但是他已經過了三十,又是未婚,公立醫院不會做的。”

  他添了一句,“我之前做的那一家,也不會同意。”

  霍家名聲燥,霍危又是唯一的兒子。

  沒有一項是符合結紮要求的。

  要走私人關系做一個也不是不可以,但是結紮後再重新恢複的話,失敗的幾率也大。

  哪個醫生擔得起霍家斷子絕孫的責任?

  姜音扯了下唇,“他們倆可真有意思。”

  裴景川看向她,“剛才任清歌跟你說什麼了?”

  “沒什麼,一點私事。”姜音答應她不外傳,也不會跟裴景川說,“隻能說霍危啊,命真夠好的。”

  裴景川評價,“算他小子會投胎。”

  姜音拉住他的手。

  “我的命也好。”她由衷道,“裴景川,謝謝你。”

  ……

  霍危收了裴景川的“好處”,自然要給予回報。

  被打得半殘的司機,他親自送去給秦淵。

  秦淵剛脫下一個清純大學生的衣服,一看那司機的臉,頓時興緻全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