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淵剛脫下一個清純大學生的衣服,一看那司機的臉,頓時興緻全無。
偏偏霍危放下人就走了,他一身怒火欲火無處發洩。
他穿上衣服去看半死不活的司機。
人攤在地上,跟要死了似的。
手下告訴他,“他跟蹤任清歌被發現了,霍危還查到他跟老爺子要了錢,估計要拿這事兒對付公司。”
秦淵臉色沉沉。
對着地上那司機就是一腳。
“誰他媽叫你跟蹤任清歌了!”他咒罵,“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!”
手下見那司機奄奄一息,怕他踹出人命,安撫道,“是周強那邊的意思,任世昌不出門,隻能從任清歌身上下手。”
秦淵單手叉腰,胸膛起伏,“他就這麼沉不住氣?”
“内部混亂,他有買兇殺人的嫌疑,一天不讓任世昌頂罪,他就擔驚受怕一天。”手下勸他,“淵哥,不能等了,裴景川來了松市,要是查到你跟老衛有合作,咱們不好搞。”
秦淵嗤笑,“我怕他?有孩子有老婆的人能泛起什麼水花來。”
“但是霍危沒有。”手下道,“所以裴景川一直借他的手辦事。”
秦淵想到霍危,怒火又上來了。
“他最近有沒有什麼動作?”
“沒有,也不知道在幹什麼,一副被人勾了魂的樣子。”手下警惕道,“是不是迷惑我們呢?”
就像送來的這個司機。
他不趁機敲他一記狠的,确實不對勁。
秦淵沉着臉,揮手道,“先把地上那死人弄走。”
手下颔首,撥弄了一下地上的司機,突然覺得不對,一摸呼吸,沒了。
“淵哥。”手下惶恐,“人真的死了。”
秦淵皺眉。
随後門外有人敲門,一堆警察湧進來,直接封鎖現場。
為首的隊長走到秦淵跟前,“秦公子,有人報警說你非法殺人,走一趟吧。”
秦淵這才反應過來,霍危送人過來的目的。
來的時候有口氣,但是秦淵那一腳,成了他緻死的關鍵。
招數陰險。
被逮個正着,秦淵沒什麼可說的。
他前腳被帶走,律師團就馬上想辦法給他脫罪。
不消片刻,就以證據不足為由,無罪釋放。
站在警局門口,霍危吐了口濁氣,給任清歌打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