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清歌喘着粗氣,無力靠在桌邊,“霍危現在手裡有秦忠傑犯事的證據了,對嗎?”
秦淵沒想到她還有心思談這個。
“秦忠傑自己作死,跟我有什麼關系。”
任清歌,“你真不怕的話,你剛才慌什麼。”
她不知道秦淵到底有沒有插一手,但是以他的表現來看,肯定不希望秦氏出事。
秦淵看着她,眼神帶着審視,“你倒是提醒我了清歌,我答應你不搞霍危,但是你得給我點好處啊。”
任清歌心裡有個大概。
“我不插手他的工作,秦氏作死不是一年兩年了,他不收了秦忠傑,對不起他現在的責任。”
秦淵,“那是你的事,你要是做不到,那我就隻能請别人幫忙,裴景川現在看起來跟霍危是要好,但他爸爸那雙腿斷了就是斷了,一直都是他的陰影,要是我挑撥了他們的關系,裴景川把霍危給搞沒了,不就保住秦氏了嗎?”
任清歌狠狠咬牙,“你不怕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。”
秦淵聳肩,不以為意道,“萬一能成呢?就好比你保霍危,不也是不自量力麼?跟你學的嘛,寶貝。”
任清歌眼眸微閃。
她何嘗不知道自己這麼做是不自量力。
但是如今,已經覆水難收。
知道任清歌松動了,秦淵慢吞吞起身送她出門。
“你今天反抗是對的,下次我色心大起,你還可以用你這身體來跟我談條件。”
任清歌盯着上升的電梯。
心裡盤算着自己的主意。
秦淵看着她光潔的脖頸,心裡始終不滿。
他得罪了霍危,卻又沒有得到任何好處。
他秦淵怎麼能吃這麼憋屈的苦。
這樣想着,秦淵一把将任清歌撈入懷裡,張嘴咬她。
任清歌躲避及時,沒有讓他咬到脖子,但是秦淵的嘴落在了她的肩膀上。
狠狠吸了一個印。
任清歌伸手扇他,被秦淵打掉,“電梯到了,回去好好讨好霍危,你可是我們之間和平共處的重要關鍵。”
說完,一把推進去。
任清歌踉跄站好,電梯門合上。
她顧不上那麼多,扭頭去看肩膀上的印子,大拇指那麼大一塊紅印。
懊惱地用衣服遮住,任清歌整理好着裝。
……
電梯在一樓打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