電梯在一樓打開。
霍危就站在外面。
撲面而來的陰森之氣,瞬間籠罩了任清歌。
她不受控制地捏緊手指,在霍危進來之前,先一步出去,拉住他的手。
霍危頓住。
她身上有很濃的男士氣味。
濃得他窒息。
任清歌半抱住他,“你怎麼來了。”
她用力僞裝出一副平靜的樣子,但還是有漏洞。
似害怕,似心虛。
霍危分不清。
他想要個答案,就直接問,“你為什麼會在這裡?”
任清歌捏緊他的手,“找秦淵有點事。”
“什麼事。”
“私事。”
朦胧的回答,反而讓霍危的戾氣更深。
他問,“是你自願來的嗎?”
任清歌擠出笑,“當然,你為什麼會這麼問。”
霍危不相信。
雖然此刻她看起來一切正常,但是臉上沒有血色。
她手指發冷,是因為緊張導緻的血液不循環。
“出什麼事了。”霍危問她,“跟我說實話,清歌。”
她不說,他也會去查。
她清楚。
任清歌呼吸開始緩慢。
她垂下眸,“秦淵知道你查到了秦忠傑,所以拜托我,讓我跟你說說情。”
這句話成功轉移了霍危的疑慮。
“你答應了他?”他略帶嘲諷。
任清歌點頭,“我想幫他。”
霍危的拳頭硬了。
“為什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