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危摩擦了一下。
任清歌瑟縮,頭也不擡,聲音有些嬌,“幹嘛。”
霍危收回手,“沒什麼。”
她拿起資料給霍危看,“秦淵他親生父親以前可是黑道上有頭有臉的人物,他不給他爸做事,為什麼要跟老衛合作?”
霍危解釋,“秦淵不缺錢,缺的是勢力,他父親金盆洗手,老衛越做越大,他自然要選後者。”
任清歌記上一筆。
霍危又繼續說,“老衛坐牢是因為裴景川,他們有仇,但又鬥不過裴景川,就先借秦淵的手除掉我。”
任清歌手一抖,“那你們有勝算嗎?”
有。
霍危喉結一滾,看着她,“擔心我麼?”
任清歌低下頭,“都擔心。”
霍危不着痕迹笑了下。
白眼狼。
這麼快就跟他們統一戰線了。
霍危看她記的筆記,滑動椅子靠近了一些,握住她的手,“這裡記錯了。”
任清歌任由他握着,腦子很清醒,故意問,“哪裡呀?”
霍危湊得更近,指給她看,“這裡,秦淵你寫成了霍危。”
臉快要湊一塊的時候,任清歌突然回頭,擦了一下他的嘴唇。
霍危停住動作。
目光灼灼看着她。
任清歌又若無其事道,“我以為有人敲門呢。”
霍危知道她故意的,硬生生将沖動忍下來。
任清歌卻伸出手,在他唇上擦了一下。
霍危聞到了淡淡的茉莉花香,“擦什麼,有髒東西?”
“我塗了潤唇膏,剛才不小心蹭到你了。”任清歌道,“不知道算不算髒東西。”
霍危視線一垂,看着她白裡透紅水潤潤的唇。
他到底是忍不住了,壓過去咬她。
任清歌偏開,站起來。
“不學了。”她含着笑,“我去洗洗手,差不多就可以出門了。”
霍危,“……”
見他神色隐忍,任清歌故意問,“怎麼了,想親我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