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他神色隐忍,任清歌故意問,“怎麼了,想親我嗎?”
霍危差點就跳了這個圈套,“……沒有。”
“哦,你想也不給你親。”
“……”
……
從離開這開始到餐廳,霍危一張臉都不好看。
做好的蛋糕端上來,任清歌道,“怎麼不提前跟我說,我最近戒糖,不能吃蛋糕。”
霍危淡淡道,“莫名其妙戒什麼糖。”
“我減肥。”
姜音把蛋糕接過,“我吃吧,我正好饞甜食。”
霍危看她一眼,“孕後期不是少吃糖麼?”
“不給吃嗎?”姜音道,“上次你住院……”
“吃。”霍危打斷她。
裴景川在旁邊補刀,“藏着掖着幹什麼,你倒掉任醫生做的飯,這事兒她早知道了。”
霍危,“……”
任清歌冷笑,“沒事,都過去了。”
霍危緊盯着她,“上次情況不一樣。”
“真沒事,我知道我做的都是垃圾,以後再也不做了。”
霍危磨了磨後槽牙,整個人都在上火。
整頓飯,他一口沒動。
飯後送任清歌回去,霍危主動提出,“要不要去别墅,我做飯給你吃。”
任清歌問,“彌補我嗎?”
“嗯,知錯就改。”
她差點就心動了,但還有正事要辦,“最近秦氏集團在招聘秘書,姜小姐讓我最近别跟你太近,不然秦淵那邊會起疑心。”
霍危擰眉,“秘書?”
“嗯,秦淵接管了秦氏集團的總經理,他需要一個貼身秘書。”
霍危手指捏緊方向盤,“沒别的崗位了?”
“秘書更方便接近秦淵,留在他身邊的時間也多。”
想到什麼,她又道,“哦還有一個更合适,但我不想做。”
“是什麼。”
“情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