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危不耐煩,“滾吧,别廢話了。”
姜音站在電梯門口,乖乖等待。
見裴景川一臉笑意,她問,“你還笑得出來。”
裴景川,“辦了件壞事,心情不錯。”
姜音隐隐猜到了,“今晚這事,你慫恿的霍危?”
“他沒那心,我再怎麼慫恿他也不會去做。”
姜音哭笑不得,“你倆到底要鬥到什麼時候,能不能消停點。”
……
一小時後,姜音收到了任清歌發來的東西。
她轉交給手下。
任清歌又發來信息:以秦淵的性子,恐怕這裡面的東西也不保真,再給我一點時間,我再找找其他突破口。
姜音:辛苦了清歌。
任清歌:應該做的。
她發完消息,下意識摸了下耳垂。
珍珠耳釘依舊戴着,竊聽器也開着。
他那邊還在聽嗎?
任清歌想到這,又苦笑。
他現在好忙呢,哪有空監聽她。
從公司出來,任清歌在猶豫很久之後,還是摘下了那一對耳釘。
放進了精緻的盒子裡。
……
霍危是在次日一早收到的那個盒子。
耳釘是他親自給任清歌戴上去的,即使珍珠大同小異,但他還是一眼認了出來。
他合上蓋子,一夜沒睡的疲憊感讓他感到煩躁。
而裴景川的電話更讓他冒火,“犯罪證據不在秦氏總部,被秦淵藏起來了,任清歌還需要在他身邊待一陣。”
霍危想說換人。
但想到昨晚上才那樣傷了她,這個時候換人,搞得他像個神經病。
雖然他現在确實有點難自控。
挂斷電話後,霍危給任清歌發消息:為什麼把耳釘送回來。
任清歌也沒拖着,回應他:姜小姐給了我新的竊聽器,以後我的動靜,都由她負責。
霍危:理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