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愛幼稚又廉價,但卻隻能那樣,入不了霍危的眼,那她也不必非要撞南牆。
“原本我們就錯了。”任清歌眼眸濕潤,“既然沒有結果,我倒不如及時止損。”
姜音心說,這下是真完了。
霍危作死跟她沒關系,但是他們如今鬧成這樣,裴景川在中間作了妖。
姜音過意不去。
她安撫,“先别急,再給霍危一次機會。”
任清歌搖搖頭。
她也怕自己心軟,所以急忙起身,“我先回去了,明天一早還要跟秦淵解釋今晚的事,我回去打個腹稿。”
姜音挽留不住,跟到門口。
外面兩個人也聊得差不多。
霍危擡頭看向任清歌,平靜不少。
“我送你。”
他站起身。
任清歌說了句不用,大步往門口走。
霍危壓根不聽她的意見,亦步亦趨跟着。
到了樓下,任清歌看向他纏着紗布的雙手,“我自己打車回去。”
霍危打開車門,态度不容置喙,“上去坐好。”
任清歌意味深長看着他,“霍危,你會後悔送我。”
“你還能吃了我麼?”霍危眸色深邃,“真能吃了我,我反而更期待更興奮。”
任清歌聞言,遞給他一個同情的眼神,坐上副駕駛。
此刻正是加班狗下班的高峰期。
他走的那條路幾乎天天都會堵,霍危也習慣了。
堵車反而是件好事。
他倆可以多待會。
上車後一路都無言,任清歌乖順地坐在那,回味着姜音今晚上的交代。
她突兀問,“你跟羅沐瑤做過嗎?”
霍危拉鋸着,“你今晚上跟王昊天做到了哪一步?”
任清歌冷哼。
“抱了摸了。”她語調起伏,“當然,不如那天你跟羅沐瑤那麼親近。”
霍危冷冷勾唇,“摸你哪兒了?”
“管得着麼?憑什麼告訴你。”撕開暧昧那層關系,任清歌跟小時候一樣狐假虎威,“要不是裴總的人來得太快,我真想試一試王昊天的活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