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管得着麼?憑什麼告訴你。”撕開暧昧那層關系,任清歌跟小時候一樣狐假虎威,“要不是裴總的人來得太快,我真想試一試王昊天的活兒。”
霍危咬着後槽牙。
“那把年紀,一天把壯陽藥當飯吃的身體,有什麼好試的。”
任清歌,“所以你跟羅沐瑤做過嗎?”
霍危目視前方,語氣不善,“沒有,計劃是要做,但是被你影響了心情。”
任清歌輕嗤,“誰知道呢,真髒。”
“……”
四處都是車,堵得水洩不通,恐怕又得半小時起步。
她心裡一邊盤算,一邊關掉車窗,拉上簾子。
霍危掃她一眼,“幹什麼。”
任清歌擡高腿,張開。
“藥效還沒過,自己爽爽。”
霍危,“……”
他的心差點都不跳了,正要再問一次,就見任清歌已經開始動手。
更讓他錯愕的是,那張椅子上,竟然在此之前就有了可疑的水漬。
霍危周身的血管,跟額前的青筋一塊瘋狂跳動。
任清歌動作不大,卻全都收入霍危的眼底。
青澀又魅惑。
兩種極端的反差,将任清歌修飾成一個讓人瘋狂的藝術品。
霍危忍不了,卻又不得不忍。
因為這裡到處都是車,到處都是攝像頭。
他的勁兒大,一旦開始就停不下來,車子必定搖晃得厲害。
他不想第二天上新聞,更不想帶着任清歌深陷輿論。
而任清歌料定了如此,所以才會如此放肆,讓他看得到吃不到。
最後霍危隻給她用了手。
在這樣的條件下,是極限了。
任清歌渾身無力,褪下内褲砸他臉上。
“拿去用吧。”她還沒緩過神,所以行為膽大包天,“用完洗幹淨還我。”
霍危咬牙切齒,“你以為我這麼好打發?”
任清歌懶懶靠在椅子上,望着他,“怎麼,還想強來嗎?”
霍危,“話不至于那麼難聽,說不定到時候你比現在更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