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怒氣沖沖說完,又覺得這樣的反應不對。
既然已經死心,又何必在意。
任清歌嘴巴閉得死死的。
霍危站在她身側,繼續說,“原本我不想那麼做,但那天秦淵喝醉酒,你自告奮勇送他上樓之後,我就瘋了。”
任清歌松開牙關,證明清白,“我那是為了任務。”
“嗯,我知道。”
任清歌驚訝,瞪着他,“你知道你還刺激我?”
霍危見她終于不再是一張死魚臉,淺淺勾唇,“所以我沒親她,隻是抱了她,她那天在我身上留的口紅印,我回去洗了很多遍。”
任清歌捕捉到他眼底的笑意,驚醒自己入了圈套。
她别開臉,又閉上嘴。
來到房門前,任清歌輸入密碼。
滴滴一聲,解了鎖。
任清歌站在原地沒動,回頭說,“你們真的沒有接吻嗎,那天。”
霍危,“騙你我當場暴斃。”
任清歌淡淡道,“但是我跟秦淵接吻了。”
霍危一頓,立即有了暴斃的前兆。
任清歌打開門,繼續發起物理攻擊,“還是舌吻。”
不等霍危撲上來,任清歌一腳邁進屋子,朝裡面喊道,“爸,你睡了嗎?”
任世昌回應,“還沒有。”
他老人家在,霍危即使鬼上身,也得給自己貼一張黃符,把殺氣憋回去。
他隐忍着,克制着,努力讓自己鎮定。
任世昌從屋子裡出來,笑着問,“吃完飯啦,阿危怎麼也過來了?”
任清歌已經回屋了。
霍危緩了緩,才道,“來找你有點事。”
“怎麼了?”任世昌緊張道,“是誰摔着了嗎?”
他之前一直是霍家的骨科醫生,但凡是找他的,鐵定跟傷有關。
霍危颔首,“我有個下屬受了點傷,人在家裡動不了,勞煩你去看看。”
“哎喲,你親自過來叫我,那下屬肯定傷得重。”任世昌去拿醫藥箱和設備,“我這就去。”
霍危不急不緩,“傷得不算重,不着急,我送你過去。”
任清歌拉開門,揭穿霍危的陰謀詭計,“别聽他的爸,大晚上折騰什麼。”
任世昌認真道,“小丫頭睡你的覺,受傷的事怎麼能馬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