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世昌認真道,“小丫頭睡你的覺,受傷的事怎麼能馬虎。”
任清歌無奈,“他騙你的。”
“阿危這麼成熟穩重的人,怎麼會騙我。”任世昌走到門口,“你晚上睡覺之前把門鎖好。”
霍危攙着他,“任叔你也不必生氣,清歌還小。”
“哪裡還小,都快二十七了。”任世昌苦口婆心,“阿危,你當哥哥的,平時多幫我教育着點她。”
“會的。”
霍危關門時,看着任清歌意味深長道,“晚上記得鎖門。”
任清歌,“……”
霍危早早就安排了要支走任世昌。
所以随便找了個骨折病人。
他送完任世昌回來時,任清歌已經把照片都搜羅好,那模樣是誠心實意地想跟他兩清。
霍危站在書桌前,随便拿了一本相冊看。
合照,單人照都有,隻有他們倆,從小到大,各種年齡段都有。
他一邊看,一邊問,“跟秦淵真的接吻了嗎?”
任清歌輕描淡寫,“就事論事,别扯其他的。”
“我想聽聽你的感受。”霍危擡起頭,深邃的視線逼向她,“我跟他誰的吻技更好。”
任清歌耐着性子好聲好氣,“拿上東西走吧。”
霍危合上相冊,朝她走近。
“是騙不下去了嗎?”霍危将她鉗制在床上,“怕我真的信了?”
任清歌一動不動,眼神淩厲,“霍危你松開我。”
“松不了。”
一碰到她,霍危就沒有辦法冷靜,血液瘋狂沸騰。
他一邊親她一邊扯掉領帶。
小臂上的青筋因為發力而繃起,散發着狠戾。
同他整個人一樣。
容不得任清歌拒絕。
但任清歌根本沒有做好準備,在他嘴唇離開的縫隙時憤怒出聲,“這就是你說的道歉嗎霍危?”
霍危咬住她下巴上的嫩肉磨,“方法不對嗎?”
她都要跟他兩清了,他裝什麼紳士。
“我們發展成這樣,不就是因為一夜情嗎?”他嗓音沉沉,“你隻是喜歡跟我睡覺,不喜歡我,我當然要對症下藥。”
任清歌胸口起伏,“你錯了,你這樣隻會适得其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