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6章(第9頁)

  知道他生氣了,任清歌就越發嚣張,“三秒都不到,那是意外嗎?那分明就是不行!”

  霍危抿着唇,臉頰死死繃着,“不行?”

  “對啊,不行。”任清歌一字一句道,“霍危,你不行!”

  霍危氣得腦子發懵。

  他冷嗤,“很好,任清歌。”

  抓起随手丢的領帶,霍危不由分說綁住她的手腕,然後把她整個人挂在自己身上。

  用狠到極端的力道,讓她知道自己行不行。

  “行嗎?”兩輪之後,霍危箍着身上哆嗦的女人,啞聲問,“任清歌,我行不行?”

  任清歌已經在瀕死邊緣。

  她累得眼睛都睜不開,卻還是用氣聲說,“不,行。”

  霍危算是發現了。

  今天就算真的把她做死在這,也撬不開這張嘴。

  他得轉變策略。

  霍危将她放下,任清歌下意識抓住他,硬邦邦的手臂上全是肌肉,跟石頭一樣磨手。

  他開始變得溫柔。

  任清歌雲裡霧裡,僥幸想着,是不是要結束了?

  她剛才可一句求饒都沒有。

  霍危的手放在她腰側,揉之前在羅家被撞到的那個地方。

  傷得太重,至今都還有淤青,隻是不疼了。

  他小心翼翼呵護着,生怕弄疼了她。

  跟她說,“清歌,記不記得我剛畢業的時候,去監獄勘查過兩個月。”

  任清歌從雲端慢慢往下墜,遲鈍地回憶着,“……不記得了。”

  “是麼,那我幫你回憶回憶。”

  任清歌不理解,這個時候回憶那個幹什麼。

  她問,“你是不是又要不行了,轉移注意力?”

  霍危狠着臉,突然用力,“任清歌!”

  任清歌眼前頓時發白。

  霍危破防得厲害,語氣都不成調,“監獄裡那群罪犯,也跟你一樣嘴硬又死犟,以為隻要嘴巴閉緊了,我們就拿他沒辦法。”

  他停下來,親她。

  任清歌暈暈乎乎地想:本來就沒辦法。

  急死你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