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他生氣了,任清歌就越發嚣張,“三秒都不到,那是意外嗎?那分明就是不行!”
霍危抿着唇,臉頰死死繃着,“不行?”
“對啊,不行。”任清歌一字一句道,“霍危,你不行!”
霍危氣得腦子發懵。
他冷嗤,“很好,任清歌。”
抓起随手丢的領帶,霍危不由分說綁住她的手腕,然後把她整個人挂在自己身上。
用狠到極端的力道,讓她知道自己行不行。
“行嗎?”兩輪之後,霍危箍着身上哆嗦的女人,啞聲問,“任清歌,我行不行?”
任清歌已經在瀕死邊緣。
她累得眼睛都睜不開,卻還是用氣聲說,“不,行。”
霍危算是發現了。
今天就算真的把她做死在這,也撬不開這張嘴。
他得轉變策略。
霍危将她放下,任清歌下意識抓住他,硬邦邦的手臂上全是肌肉,跟石頭一樣磨手。
他開始變得溫柔。
任清歌雲裡霧裡,僥幸想着,是不是要結束了?
她剛才可一句求饒都沒有。
霍危的手放在她腰側,揉之前在羅家被撞到的那個地方。
傷得太重,至今都還有淤青,隻是不疼了。
他小心翼翼呵護着,生怕弄疼了她。
跟她說,“清歌,記不記得我剛畢業的時候,去監獄勘查過兩個月。”
任清歌從雲端慢慢往下墜,遲鈍地回憶着,“……不記得了。”
“是麼,那我幫你回憶回憶。”
任清歌不理解,這個時候回憶那個幹什麼。
她問,“你是不是又要不行了,轉移注意力?”
霍危狠着臉,突然用力,“任清歌!”
任清歌眼前頓時發白。
霍危破防得厲害,語氣都不成調,“監獄裡那群罪犯,也跟你一樣嘴硬又死犟,以為隻要嘴巴閉緊了,我們就拿他沒辦法。”
他停下來,親她。
任清歌暈暈乎乎地想:本來就沒辦法。
急死你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