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死你得了。
但親了一會任清歌就感覺不對勁。
她感覺自己就跟做夢一樣,手腳虛浮得很厲害,她不由得害怕,伸手去抓他。
霍危避開。
然後在她皺起眉的時候,又重新給她。
他繼續說,“你知道我當時去勘查的時候,記憶最深刻的是什麼嗎?”
任清歌無力搖頭。
“就是這樣。”他一邊講解,一邊演示給她看,“在罪犯餓到受不了的時候,給點好處。”
任清歌,“……”
“給看不給吃,送到嘴邊,又撤回來。”
任清歌知道他要幹什麼了,想忍,可身體又不聽話。
霍危始終運籌帷幄,“餓不餓,清歌。”
任清歌咬牙不說話。
霍危耐着性子,“餓嗎?”
在官場上翻雲覆雨的手,此刻拿捏着她的身體,“看看都抖成什麼樣了,餓就求我,清歌。”
任清歌終于忍不住,罵他,“霍危你王八蛋!”
霍危赤紅着眼,也不好受。
感覺真的要暴斃了。
但比起死,他想要的還是任清歌的求饒。
都到這一步了,讓他退?
不可能。
死也不可能。
從小到大,小事情上他處處讓。
這個讓不了,任清歌必須輸。
……
霍危沒想到,這小妮子這麼能忍。
最後兩個人打成平手,任清歌沒求,霍危也沒讓她好過。
半個月了,霍危的日思夜想在此刻揮發成汗水。
不斷地蒸發,又不斷地冒出來。
床架子都被他晃斷了一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