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項鍊。”他給出選擇,“做成項鍊吧,再刻一個字母。”
店主抖了下,“什麼年代了還搞這個。”
霍危掏出黑卡。
店主笑問,“刻什麼?”
“W。”
“你的名字首字母嗎?”
“你是用的你嘴刻嗎?問那麼多。”
店主笑着去做事兒了。
霍危又選了一對情侶手表。
一并結賬。
……
任清歌挺喜歡那隻表的。
她拎起項鍊,問他,“這個是贈品嗎?”
霍危原本還期待她雙眼冒星星感動一番,聞言氣得直笑,“鑽石拍成三百四十萬,手工費六位數,你說是不是贈品?”
任清歌整個人都不好了。
“這麼貴。”她小心捧着,“一下子就覺得順眼多了。”
霍危吐槽,“從小到大你這虛僞拜金的毛病一點沒改。”
“窮慣了。”任清歌撇嘴,“為什麼突然送這麼貴重的禮物。”
“上次你不是說,我欠你一個願望。”
任清歌自然記得,微訝,“你想拿這個抵消那個願望?”
“不是,這是願望卡。”願望卡一般都是卡片,隻是霍危做成了項鍊,“項鍊在一天,願望就一直在有效期内,你什麼時候想許願了,拿項鍊來找我。”
任清歌承認自己庸俗。
此刻心裡美滋滋。
她翻了一下項鍊,在墜子背後看到了W字母。
“W。”她念出來,“是代表危嗎?”
霍危面不改色地撒謊,“沒有,是鍊子上自帶的。”
任清歌探究他的表情。
霍危紋絲不動,眉眼平靜,一整個老油條成精。
任清歌挑眉,“好,收下了。”
霍危淡淡嗯了一聲,“到我懷裡來,我給你戴上。”
後背貼在他懷裡,味道和溫度都是熟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