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背貼在他懷裡,味道和溫度都是熟悉的。
任清歌不由得放松。
冰涼涼的墜子貼在肌膚上,是金錢的氣息。
霍危扣鍊子的時候笨手笨腳。
任清歌又覺得這鍊子變成了甜膩味兒,“能不能行,我來。”
“别說男人不行。”鍊子扣上了,霍危摩擦了一下她細嫩的脖頸,帶着威脅的意味。
任清歌順勢躺下來。
霍危那張嘴就跟磁鐵似的,含住了她。
親着親着,手就鑽進了衣服裡。
兩人松開,霍危神色淡然,“手不聽我使喚。”
任清歌整理好衣服,“不是說喜歡胸大的嗎?”
“你小點沒關系。”
任清歌皮笑肉不笑,就還是喜歡大的呗。
她垂眼看他某處,“但我一直都喜歡小的。”
“……”
周一上班,任清歌穿了長袖,蓋住新手表。
有事沒事就扒拉一下,看看時間。
接到秦夫人電話時,她才斂了笑,“喂,伯母。”
秦夫人哽咽,“他在醫院失蹤了,清歌,你知道怎麼了嗎?”
任清歌打起精神,“先别急,我找找。”
此刻,王昊天被五花大綁,看見秦淵牽着一條狗站在對面,恣意地抽煙。
“還不肯說嗎王總。”秦淵晃了晃狗鍊子,“不說的話,我就隻能讓它進來伺候伺候你了。”
那狗一口獠牙,餓得雙眼冒綠光。
王昊天目露惶恐,牙齒打顫。
秦淵一把松開狗鍊子。
在狗撲上來一瞬間,王昊天再也忍不住了,大叫道,“我說,我說!任清歌說隻要我跟瑞華和好,拿到她藏起來的罪證,以後就是我當秦氏集團的總裁,都是她叫我做的!”
秦淵踩住狗鍊子,那條狗的獠牙,剛好停在王昊天的眼前。
他陰沉着臉,“任清歌怎麼知道東西在我媽手上的。”
王昊天幾乎要暈厥,“我不知道,不知道……”
秦淵哼笑了一聲。
這時,手下拿着王昊天的手機走過來,“任清歌來電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