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危邁步走進去,“先勘查你的。”
“……”
她一進去,就被霍危攬着腰推到牆上。
眼前一黑,呼吸也被他奪走。
昨天才接過吻,今天霍危這架勢,就跟三百年沒親過嘴似的,恨不得把她生啃了。
親一陣後他又擡起頭,“眼鏡,給我摘了。”
任清歌被他雙手摸得起火,腦子混沌聽他差遣。
新一輪的攻勢後,任清歌招架不住。
她喘息道,“這就是霍秘書的工作嗎?勘查女人的嘴?”
“是。”他臉不紅心不跳地胡說八道。
在這樣的地方,霍危也不會真的做什麼,厮磨一陣之後分開,給她整理好衣服。
任清歌壓低聲音道,“趁現在秦淵還沒回來,你意思一下就趕緊回去,别跟他碰上。”
霍危手指勾了一下她胸前的項鍊,“我确實找他有事。”
任清歌擡起水潤迷離的眼,有點迷茫,“嗯?但是我的事還沒有辦完,你找他是不是太早了點?”
“你不用操心。”霍危摸她的腰又摸起感覺了,啞聲問,“中午休息幾個小時?”
任清歌舔舔唇,“兩個半。”
霍危盤算了一下。
“除去吃飯的時間,夠我做兩次了。”
“……”
第466章
霍危那畜生
秦淵回來的時候,任清歌被霍危支走,去買街對面的咖啡。
辦公室隻餘下他們兩個男人。
各自連表面功夫都不做了,冷氣交織。
秦淵洗得再幹淨,霍危也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血腥氣。
“小秦總在忙什麼。”他開門見山道,“殺人放火的事,也要你親自操勞?”
秦淵微微眯眼。
他摸不清霍危突然造訪的目的,有所保留道,“造謠全憑一張嘴麼,你說我殺人,證據呢?”
“有證據又如何,不是照樣有人替你收拾爛攤子。”
秦淵原以為他知道王昊天的事了,聞言又覺得不像。
他繼續周旋,“你說我父親?你覺得他有那本事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