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危站在床沿看着眼前扭捏的女人,氧氣卡在肺裡,出不來。
他感覺自己在禍害她。
而越是抵抗這種情緒,反應就越失控,任清歌一開始還别扭,發現他喜歡之後就逐漸有了信心,賤兮兮地說,“叔叔你不要這樣,我要回家了,不然爸爸會擔心。”
後來就隻剩下哭了,喊他王八羔子。
霍危從後壓下來,吻她肩膀。
任清歌的眼前隻剩下搖晃得很厲害的殘影,也不忘提醒,“别咬……晚上,晚上還要吃飯。”
霍危磨了磨牙,換陣地,咬在衣服能遮住的地方。
結束後,任清歌捂着滿屁股的牙印子,懷疑人生。
“……我摸着好像有破皮,要不要打一針疫苗啊?”
霍危原本還心疼,聞言沉下臉,對着那傷痕累累的一片就是一巴掌。
“我是狗麼,打疫苗。”
那一巴掌不重,可任清歌還是忍不住地躲。
小聲罵,“你不是狗你咬我。”
霍危湊過來,“嘟哝什麼?”
任清歌擡起頭,喊他,“霍狗子。”
霍危意外地不排斥,也不吓唬她。
隻是說,“身體比什麼都軟,嘴巴比什麼都硬。”
掐着下巴親了一陣,他瞧着她迷離的眼,低啞道,“遲早給你這張嘴也弄軟。”
任清歌的魂魄被他牽着跑,“你剛才不是都親過了,還不夠軟?”
霍危定定看着,滿腦子廢料。
任清歌感應到了,臉紅個透。
她推開他,“我要睡了。”
霍危機械地躺下,無聲無息。
任清歌渾身不自在,轉過頭問,“你不睡嗎?”
霍危無言,隻是看着她的唇。
“清歌。”
任清歌一聽他這尾音就不對,又轉過去了,“不行。”
霍危,“我還什麼都沒說。”
“别說了,不行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