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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的聚餐地點,在市内最知名的餐廳包廂。
霍危牽着任清歌,進場介紹。
任清歌見過場面,并不羞怯,大方又低調地問候了他們。
視線從他們臉上掃過之後,她看向桌子上的菜,一盤盤華而不實,很多都是她沒有見過的。
每一寸都充斥着金錢的氣息。
她隐約覺得今晚不會好過,即使霍危在場。
坐下之後就開始用餐,任清歌拿起餐具,小心動作着。
一旁有了白發的韓老夫人就說,“清歌,不是這樣吃的,我叫人進來教教你吧。”
氣氛驟降,任清歌動作停住。
霍危切了一塊放進她的盤子裡,回應老夫人,“外婆,食物是服務我們的,怎麼吃由我們決定,沒那麼多規矩。”
而後他又看向任清歌,“需要什麼跟我說,我給你切好,你不用動手就可以。”
任清歌微笑,“好。”
老夫人笑盈盈,“知道你小子疼女朋友,我剛才就是順口一說,一家人吃自然不在乎,等你們結婚後,家裡大大小小的事都要清歌去操勞,别讓外人看笑話了,是不是?”
霍危,“結婚後我會安排仆人專門伺候她。”
這話有點硬,老夫人聽出他不滿了。
她語氣也淡了些,“假如是在外吃飯呢,也要有人随時伺候?”
“我伺候。”霍危直言,“外婆,不用您操心。”
老夫人,“……”
一開場就不順,後面老夫人就老實多了。
但真正的硬菜在後面,任清歌送老夫人走的時候,她皮笑肉不笑,“清歌好福氣,霍家的男人,沒有誰像阿危這麼卑微的。”
霍海岩舉起手,“媽,也不是那麼絕對,我就算一個。”
老夫人正要發作,霍危上前挽住她。
“外婆,我送您。”
他另一邊握了握任清歌的手,讓她放寬心。
任清歌看着他們走遠,輸出一口氣。
韓雪雯從不遠處走來,微微一笑,“清歌,感覺怎麼樣?”
問題又來了,任清歌從容應對,“很不錯的體驗。”
“那你怎麼還出汗了呢。”韓雪雯替她擦掉額前的汗珠,“看看,衣領都沾上水了。”
她認出牌子,“小十萬的衣服,新的嗎?”
任清歌輕笑,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