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秦淵急速趕來。
“我媽呢?”秦淵問他,“我媽怎麼樣了?”
霍危臉色十分陰翳,“在裡面做手術。”
“情況怎麼樣?”
“不知道。”霍危不想說話,緊盯着眼前的重症手術室,每一寸肌肉,每一寸血管,都膨脹着爆發的怒氣。
而怒氣之下,是他脆弱的害怕。
任清歌确實沒有重傷,但是他抱她的時候,衣服上已經被血打濕了。
到底傷了哪裡,有多重。
他不清楚。
一切未知,讓他恨任清歌的任性,可又束手無策,不斷的祈禱着她沒事才好。
兩人在外屏息等待着。
誰都沒有作聲。
一個多小時後,助手出來禀告裡面的情況。
手術很順利。
安心等待。
霍危質問,“做手術的呢?情況怎麼樣?”
助手,“她狀态不錯,你放心。”
霍危不由分說往裡走,“我要親眼看看。”
助手忙拉住他,“手術重地,請你不要擅自闖入!”
秦淵大步向前,用力制住他的胳膊,“霍危,這個時候你發什麼瘋!”
霍危雙目赤紅,“給你媽做手術的人是任清歌!她那一身傷都還沒有處理,出事了你賠得起嗎!”
秦淵一愣。
他來時得知兩人一起墜樓,以為剛才霍危的擔憂是任清歌情況不樂觀。
沒想到竟是這樣。
“再等會!”有求于人,秦淵的态度不得不端正,“隻要手術成功,到時候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!”
霍危甩開他,“我他媽要你做什麼!”
秦淵也惱火,但現在情況太複雜了,他有火不敢發。
不過霍危要是敢亂闖,他豁出去也要把他給綁了。
兩人這一等,就是八個多小時。
等到手術室打開那一刻,霍危的身體已經僵硬得不能動彈。
秦夫人被推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