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吃什麼呀我今天請客。
今天我心情超級好,可以親自給你下廚。
連着發了好幾條消息,霍危都沒回。
任清歌不介意,繼續打字:我還沒有談價格,看在熟人的份上我到時候可以打八折,但是今天伯母給了好多紅包。
十幾分鐘後,霍危的電話打了進來。
他嗓音低醇微啞,“到哪裡了?”
任清歌眨眨眼,“你在睡覺嗎?”
“沒有,剛開完會,抽了兩支煙。”霍危又問了一嘴,“到哪兒了?”
平淡的語氣,藏不住的急切。
想見她。
想立即見到她。
任清歌想跟他單獨待會,“快到我們的别墅了。”
“好。”
霍危來時漱了口,煙味沖淡了很多。
但任清歌還是嘗到了他舌尖的苦澀。
霍危的吻向來都是急切的,任清歌早已經習慣,現在她甚至可以很輕松的回應,一同沉淪在逐漸升高的溫度裡。
但今天霍危也隻是吻她。
沒有下一步發展。
兩人站在玄關處,身軀緊緊貼着,額頭相抵。
心跳和呼吸都糾纏在一起。
分不清彼此。
任清歌溺在他的眼神裡,多少有點小驕傲,“我才走多久,你就這麼想我。”
霍危嗯了一聲,“很想你。”
任清歌心口一麻,聲音軟了,“今天怎麼這麼乖啊,都不嘴硬了。”
霍危問她,“你為什麼不跟我說。”
“說什麼?”任清歌不解。
“她欺負你,你為什麼要瞞着。”見家長那天,她紅着眼,他都看見了,他竟然都沒有追問,他此刻心疼不已,“我是你男人,這種事應該我來承擔。”
任清歌愣住,眼底的光亮逐漸暗淡下去。
她雲淡風輕地說,“可這不算什麼事,我在賺錢了,還賺了很多,我給得起陪嫁的。”
任清歌靠在他胸膛,“霍危,錢能解決的事,就不要吵架,你們是母子,我知道你的為難。”
霍危啞聲說,“但是錢解決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