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危啞聲說,“但是錢解決不了。”
她根本就不懂問題到底出在哪裡。
韓雪雯逼迫她出同樣的彩禮,隻是攻擊她的第一步而已。
以後還會有更多的刁難。
“清歌。”霍危告訴她,“任何一個人都畏懼強者,哪怕是母子關系,也需要強勢的手段。”
任清歌心裡顫了顫,哽咽,“可我又能給你什麼呢。”
他處處為她着想,她又能給他帶來什麼價值。
霍危吻她的唇角,又吻住她的眼睛,不讓眼淚掉下來。
“你愛我就夠了。”
任清歌泣不成聲,“幹嘛對我這麼好……”
霍危将她抱去沙發。
靠在自己身上,她舒服些。
一會之後,任清歌情緒穩定地擦去眼淚,擡頭看他一眼,然後去親他。
原本是安撫的吻,逐漸就變了意味。
但他始終沒有下一步動作。
任清歌被他頂得小腹都在疼,“為什麼要忍着呢,你想的話可以繼續的。”
霍危眼底幽暗,“你這麼傷心,我怎麼能做龌龊的事。”
“那怎麼是龌龊。”任清歌糾正他,“我其實很喜歡。”
她大着膽子摸他的皮帶扣,“你不喜歡嗎?”
霍危歎息,“怎麼會不喜歡。”
任清歌咬了下唇,心跳加速,“上次你不是說……想我那個你嗎?”
霍危微微蹙眉,“哪個?”
任清歌不好意思說,趴在他身上的身子開始往下挪。
霍危立即明白,攔住她。
“清歌,不用這樣。”
他覺得讓女人那樣做,多少帶點屈辱。
雖然他很想很想。
“不用。”他再次強調,翻身壓下她,“我可以幫你,但你不行。”
任清歌,“怕我牙齒磕到你嗎?我會使勁收起來的。”
“不是。”霍危有點難忍,“别說了。”
任清歌軟聲說,“讓我試試,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