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知道呢,色狼。”
霍危的手指掀開她的衣服,在腰腹那摩擦。
“隻摸你,清歌。”
任清歌一激靈,撥開他的手,不給他占便宜,“要不是我有經驗,我剛才才不管你。”
霍危沉浸在她的溫柔鄉裡,腦子暈乎乎的,“什麼經驗?”
任清歌,“她喜歡你啊,我當時本來想一走了之讓你追我的,但是我又怕你這榆木腦袋不是她的對手,真被她勾走了怎麼辦?”
霍危悶聲笑。
他舔她脖頸,嗓音啞啞的,“吃醋了啊清歌。”
任清歌心裡酸酸的,“我讨厭你跟别的女人一起吃飯,我其實在那站好一會了,你倆聊天的時候她就一直看你,真煩,看得我拳頭都硬了。”
霍危保證,“再也不會了,我錯了好不好?”
他也硬了。
隻是硬的不是拳頭,而是那裡。
他的清歌吃起醋來太讨人喜歡了。
讓他隻想幹她。
任清歌買了退燒藥,被霍危哄着讓她在嘴裡含化了,然後他再去吃。
臊得任清歌都快跟着低燒了。
“一生病你就玩得花。”任清歌在他身上一晃一晃,聲音也磕巴,“你平時的矜持正經都是……裝的吧。”
霍危語氣粗重,“下次我生病,你還這樣喂我。”
任清歌,“才不要。”
不要你生病了。
“嗯?”霍危一用力,“不要?”
任清歌咬唇,偏不說。
霍危得寸進尺,“下次換另一張嘴含。”
任清歌捂住他的臉,惱羞成怒,“閉嘴啦!”
……
次日任清歌醒來第一件事,就是摸霍危的額頭。
“退了嗎?”她迷迷糊糊問,左摸摸右摸摸,“嗯……好像退了。”
霍危給她把光裸的手塞進被子裡,“退了。”
任清歌嗯了一聲。
她聽起來好像很困的樣子,霍危以為她睡着了,重新點亮屏幕。
經常交換體液的人是有心靈感應的,任清歌是很困,這個時候卻莫名其妙睜開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