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常交換體液的人是有心靈感應的,任清歌是很困,這個時候卻莫名其妙睜開了眼。
無聲看着他玩手機。
他在搜索:一直想做是什麼病。
任清歌,“……”
看了一會網上的回複,他不滿意,重新搜索。
任清歌就看見了他的曆史搜索記錄:
低燒的時候接吻會傳染麼。
為什麼一碰到喜歡的女人就想做,總是控制不住。
全球婚紗排行榜。
任清歌看笑了,霍危垂眸,就見她閉着眼笑得很雞賊。
霍危扣下手機,“笑什麼。”
任清歌隐忍着,“沒什麼,做了個很好笑的夢。”
“……”
很顯然被發現了。
霍危順勢躺下來,“昨晚上盡興了嗎?”
任清歌眼皮子都拉不起來了,“你想做死我就直說。”
霍危來這邊是辦正事的,不能賴床太久,他安排自己的人跟着任清歌,帶她在A省玩玩。
任清歌趁此機會,去了一趟博物館。
看到了韓雪雯說的那一對玉樽。
果真很漂亮,預估拍賣價是八千多萬。
以前想都不敢想的錢,但是知道霍危喜歡,她覺得八千萬也不過是個數字而已。
她在櫥窗前看了很久,笑得幸福甜蜜。
藏在暗處的衛東,無聲看着她。
他第一次如此近距離接近這個女人,老衛嘴裡很重要的人質。
沖動讓他很想馬上就把她帶走,但是跟在她身邊的幾個保镖是霍危手裡最得力的打手。
在這樣的場合沒有勝算。
這邊事情處理完了之後,霍危跟任清歌一塊回到松市。
他回去看韓雪雯的時候,明顯瘦了一圈,看起來血色不好。
韓雪雯心驚膽戰,“病了嗎阿危,是不是有人陷害你?”
霍危不以為意,“一點小感冒,慢慢養。”
他咳嗽幾下,喉嚨疼得仿佛有血腥味,他滑動喉結,沒放在心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