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清歌擡起小臉,笑盈盈望着他,“霍危,你也很厲害。”
霍危捧着她的臉,吻下去。
他最近吃藥多,怕苦着她,淺嘗一下就收回了,但手指依舊溫柔地摩擦着她的唇,“清歌,走吧。”
他們沒有回霍宅。
而是之前住的别墅。
在霍危住院期間,任清歌添置了不少家具,布置得很有家的味道。
霍危細細看着。
任清歌牽着他的手,指着沙發上方的那塊空出的牆壁。
“那個地方挂我們的婚紗照好嗎?”任清歌問,“等你病好了,我們就去拍。”
霍危的眼前,浮現出他們親密相擁的樣子。
他心口苦澀,卻是笑着的,“好。”
任清歌不敢讓他站得太久,拉着去沙發上坐下。
屋子裡有空調,她為他脫下大衣。
霍危摁住她的手。
“清歌,不必這樣。”他自己脫下衣服,“我隻是病了,不用這麼照顧我。”
任清歌抱着他的大衣,“我隻是怕你動作大了,身上疼。”
“不疼。”
他白天沒有晚上疼得厲害。
晚上時神經敏感,他躺了很久實在疼得受不了,小心起床,來到客廳面朝窗外,就這麼幹站着。
他慢慢熬,熬到精疲力盡,自然就睡得着了。
背後的卧室門口,任清歌站在黑暗裡,無聲看着他。
第503章
非你不嫁
霍危站了多久,任清歌就看了他多久。
等他轉身回來的時候,任清歌先一步上床,佯裝睡着。
霍危将她攬入懷裡,幹燥的唇在臉頰上印了個吻。
任清歌動了下,摟住他的腰肢。
霍危輕拍她的背脊。
……
除夕那天喜氣洋洋。
一衆人都放下手裡的活兒,過來給任清歌過生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