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無聲沉默着。
任清歌有些困了,戳戳他的手臂,“好了嗎?”
“嗯。”他伸出手,她自動靠過來。
她打了個哈欠,“你今天叫我老婆。”
“還想聽嗎?”霍危自問自答,“老婆。”
任清歌忍不住抿唇笑。
她好愛聽。
平時他從不這麼叫,隻有在床上的時候太動情了,他一邊弄她一邊叫老婆。
當情趣玩。
“那生完寶寶就辦婚禮嗎?”任清歌盤算着,“感覺還有好久,我們這個月去把證領了吧,好不好?”
霍危實在不忍心拒絕她。
“好。”
任清歌抱緊他的腰,“會好的霍危,你不要推開我。”
霍危心裡漫起潮水,把她抱緊。
遲遲沒有出聲。
……
任清歌抛出主動領證這句話,後來就不再提。
他們之間,總不能一直她來操控。
她要考慮他的感受。
所以她就等,等霍危拿着戶口本,選個天氣晴朗的好日子,帶着她去領證。
但是這一等,就一直杳無音信。
任清歌的熱切逐漸變冷,但也不怪他。
他才經曆過一場生死浩劫,有所顧慮是正常的。
半個月的傳統康複下來,霍危發現自己的腿依舊沒有變化。
他不想浪費時間,于是邀請了姜音過來探讨新方法。
“能用藥嗎?”霍危問,“再配合康複治療。”
姜音道,“你身體扛得住嗎?你本來平時就要吃藥,再繼續加劑量,你的腿即使好了,其他器官受損也是得不償失。”
霍危抿着唇,眉眼間有幾分不耐。
姜音問他,“你急什麼,不是才兩個多月麼。”
霍危看向廚房。
今天家裡來客,宋嘉禮買了很多食材回來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