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清歌不想看見他,背過身去穿衣服,“從結婚之後你就開始忙,整整十天,我每一晚都等你到半夜。”
她之前還心疼得睡不着,親自下廚給他做飯,生怕他的身體會熬不住。
沒想到他是故意躲她。
“霍危,我懷着你的孩子,你卻這麼對我。”任清歌心酸控訴,一顆扣子反反複複,總是扣不上。
霍危膝蓋一曲,跪了下來。
“老婆,以後再也不會了。”他急得沒有其他的詞彙,害怕地摟着她的腰,“不管怎麼罰我都認,行嗎?”
任清歌轉頭看着他。
高大的男人即使跪着也沒有卑微姿态,但那雙眼裡的慌張幾乎要溢出來。
“不管怎麼罰都認?”
霍危咽了一口,緊緊抓住她的手,“不能離婚,不能分居。”
任清歌沒想過離婚。
她也沒有臉上表現的那麼傷心。
但她就是要他急,要他後悔得腸子發青。
“還不分居。”任清歌冷笑,“我現在一眼都不想看見你,如果不分居的話,我看你看煩了,遲早離婚。”
霍危瞳仁一縮,聽她從嘴裡吐出那兩個字,嗓子都燒幹了。
任清歌偏要說,“想離婚嗎?”
霍危眸色沉了幾分,啞聲道,“不準。”
他知道錯了,也甘願受罰。
但如果她真的有離的心思,他就直接把人綁起來,一輩子關在這裡。
不管是不是犯罪,不管她願不願意。
她隻能是他的,别想跑。
任清歌見他跪在那,表情跟身軀都緊緊繃着,明明是卑微者的姿态,卻看不到絲毫弱勢。
淩亂的衣服扣子散亂,露出一大片緊緻的胸肌。
性感得不行。
任清歌挪開眼,“先别跪了,出去拿條繩子過來。”
霍危也沒問做什麼,聽話去拿。
回來的時候,任清歌又換了一條裙子。
他多看了兩眼。
這條裙子比之前那條勾他的吊帶保守一點,但是她最近豐腴了不少,特别是胸脯和大腿。
低領遮不住胸,長裙側邊開衩,遮不住腿。
露出來的每一寸白嫩都美到了他的心坎裡,一舉一動若隐若現,像螞蟻一樣在身上咬,卻又不給他個痛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