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危難以啟齒,久久不說話。
任清歌撩起裙子,慢吞吞道,“給你五秒鐘的思考時間哦。”
霍危閉了閉眼,“我錄的。”
“錄下來幹什麼。”
“看。”
“隻看?”
“……”霍危喉結迅速滑動,“偶爾會帶去單位。”
“辭職之前?”任清歌笑了笑,“帶去單位幹什麼。”
霍危說不出口,語氣低下,“清歌,不要這麼折磨我。”
任清歌一條腿挂在椅子扶手上,懶洋洋的往後靠着。
霍危瞧着那,眸光染上一層血色。
她什麼時候變這麼壞的。
跟誰學的?!
任清歌慢慢悠悠地應付他,“看樣子還是不甘心啊,沒意識到自己的錯誤。”
霍危飽受折磨,妥協,“知道錯了。”
“知道錯了你不好好受罰。”
霍危糾結了半響,才說出那個字眼。
任清歌聽得耳朵嗡嗡的。
她腰眼麻了一下,把腿放下來,用裙子遮住。
“幾次?”
霍危又沉默了。
仿佛多得數不清。
任清歌輕嗤,“霍秘書,你在會議室沖你那群下屬發火的時候,他們知道你這麼壞嗎?”
霍危腦子發白,再也沒有了任何想法。
隻有一句,“老婆,你放過我。”
任清歌起身,走到他跟前。
霍危身處崩潰邊緣,赤紅着眼呢喃,“清歌。”
任清歌被他這幅模樣勾得有點軟,但她撐得住,輕聲問,“是不是好難受?”
“嗯。”霍危哀求,“幫幫我。”
任清歌可記仇了,“有一年暑假,你去監獄裡實習勘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