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為什麼不哄她。”裴景川問,“就因為拉不下面子?”
顧宴舟搖頭。
他們之間有很多大大小小的矛盾,在一起過不下去,分開了又舍不得。
于是一直互相僵持着。
裴景川不鹹不淡道,“不管怎麼樣都過去了,往前看吧,唐芮已經不是你的了。”
安慰了顧宴舟,裴景川就馬不停蹄地走向霍家的月嫂。
月嫂客氣招呼,“裴先生。”
裴景川瞧着她懷裡軟糯糯的小霍霍,順手接過來,“睡着了?”
“是呢,一點都不鬧騰,特别好帶。”
裴景川轉頭看了眼在忙碌待客的霍危,抱着小霍霍走向一旁。
“你去忙吧,我帶會。”
月嫂笑道,“我今天的工作就是帶小姐,沒什麼忙的。”
“那你在旁邊看着我抱。”
……
其實霍危看見裴景川抱他的乖乖女兒了。
他沒管。
畢竟他快要回北城了,以後也很少再過來,就當可憐他吧。
宴會開始之後,霍危摟着任清歌在熟人席坐下。
她捶了捶腰,“哎,一大早就起來忙,可累死了。”
姜音正好問問她,“産後修複得怎麼樣?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。”
任清歌的臉騰一下绯紅。
“恢複得不錯,項目一個沒落下。”任清歌喝了口水壓下羞恥,“總的來說還可以。”
姜音不疑有他,“我看你今天總是捶腰,以為是孕期傷到腰了,這個要多注意。”
“……”
不是孕期傷到的,是霍危太不節制。
她知道他餓壞了,要惡補,但是胃口未免也太大了。
昨晚上都還折騰到半夜。
今天早早來酒店現場,他有空就拽着她去休息室,親親摸摸個不停。
早上時間不夠,他沒把她怎麼樣,任清歌這會想到他的喘息和力道,喉嚨不由得幹澀起來。
她繼續喝水。
一邊喝一邊瞪霍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