純粹為了刺激罷了。
一想到秦淵和羅沐瑤随時都會出來,任清歌的神經就繃到極緻。
害怕,卻又欲罷不能。
霍危也同樣沉浸在快樂裡,但不忘安撫他,“秦淵已經醉死了,起不來,别怕。”
……
秦淵的酒量好過霍危。
霍危不知情。
他是喝多了,但是不可能醉死,小睡了一會他睜眼醒來,摟着懷裡的女人親嘴。
羅沐瑤睡得迷迷糊糊,下意識迎合。
秦淵親了一會松開。
羅沐瑤沒夠,摟着他還想親,秦淵道,“等會再來,我去趟衛生間。”
再親要起反應了,等會尿不出來。
羅沐瑤醒了瞌睡,舔舔唇,有點食髓知味,害羞道,“那你快點回來。”
秦淵小腹發緊,“馬上。”
放完水回來,他路過門口的時候突然聽到了奇怪的聲音。
女人的嗚咽聲似有若無。
偶爾夾帶一句霍危的誇贊。
秦淵這個身經百戰的老油條還不知道是什麼嗎,回頭跟羅沐瑤笑,“操,任清歌在吃雞。”
羅沐瑤沒聽懂,“吃什麼雞。”
秦淵瞧她那迷迷瞪瞪的樣,剛才沒親夠,現在火氣更盛。
他戲谑道,“等我會,我去洗洗。”
洗完回來,用實際行動解釋了剛才那句話。
上次在A省,羅沐瑤被他打破了底線,現在隻要哄兩句就乖乖聽話了。
秦淵看着她那張媚生生的臉,冷言冷語,“想不到吧,你阿危哥哥平時看起來那麼正經,可私下玩得比誰都開。”
羅沐瑤聽他話裡冒酸,哼了一聲躺下。
秦淵跟着壓過去,不甘心地較勁,“叫哥哥,哥哥疼你。”
“不要。”她嗓音帶水,“愛疼不疼,不給我我自己蹭蹭被子。”
秦淵眼裡燃起火,力度沒個輕重,床晃得很厲害。
任清歌聽到了,緊張不已,“老公,秦淵他們……”
霍危沒吭聲。
男人之間的鬥争就是如此奇怪,任何信号都能點燃他們的血液,瞬間開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