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之間的鬥争就是如此奇怪,任何信号都能點燃他們的血液,瞬間開戰。
他也小心眼,“秦淵以前喜歡過你,是不是?”
任清歌思緒渙散,“哪有啊。”
“他還親過你的肩膀。”霍危精準找到那個位置,帶着報複意味一口咬下去,“不是嗎。”
任清歌後背發涼,掙脫不掉。
“霍危你不要這樣。”她低聲哀求。
可霍危恍若未聞。
房間裡的聲音越來越激烈,向他宣戰,霍危也不甘示弱。
任清歌哪裡經曆過這樣的,但霍危發起瘋來她根本沒辦法,隻能被迫承受。
房間裡的羅沐瑤也服輸了,一遍一遍喊阿淵哥哥。
可秦淵越聽越興奮,她嘴硬的時候使勁折磨她,撬開嘴聽到想聽的了,就徹底發瘋。
……
秦淵年輕,又有經驗,這場鬥争持續了很久,他都還火力十足。
但霍危經曆過他沒經曆的,某種意義上來講,他的防守底子更好。
在兩個女人都要累死過去之前,客房裡的動靜先熄火。
霍危赢了。
他滿意地親了親任清歌的臉頰,“老婆好棒。”
任清歌無力道,“變态……”
霍危還沒有停歇,“不喜歡嗎?”
任清歌說不出話,但身體騙不了人。
中規中矩的人一旦放下底線,羞恥心就是最好的迷魂藥。
……
秦淵抱着羅沐瑤躺在浴缸裡,越想越郁悶。
“霍危吃藥了吧。”他不服氣,“他以前不是得過重病麼,怎麼那麼能幹?”
羅沐瑤背對着他,生悶氣。
“别跟我說話。”
秦淵掐了煙,将人撈起來。
“我不信,再來一次。”
羅沐瑤軟軟地抗拒了一下,就哼哼唧唧坐到他身上去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