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骁沒給,“順手的事。”
給自己倒上後,又給其他的空杯子倒。
米雅蘭撐着下巴,吊着眼皮,就這麼看着他搶保姆的活兒。
别說倒牛奶。
就算現在要去犁三畝地,他馬上就去了。
幹什麼都行,就是千萬别碰着她。
倒最後一杯的時候,霍危走過來抵住他的手。
“清歌不喝牛奶,對蛋白質過敏。”
盛骁嗯了一聲,放下。
他知道米雅蘭的目光一直都在自己身上,所以在遲疑兩秒之後,還是回到了原來的位置。
隻是拉了下椅子,距離她遠點。
一副挺有貞操的樣子。
米雅蘭湊過去問,“我身上是有刺嗎,盛骁。”
衆人陸陸續續都到了,腳步聲雜亂,她嗓音低,隻有盛骁聽到了。
盛骁繃着臉,神色鎮定,“沒有。”
“那你這幅樣子給誰看?”
“我天生這樣。”
米雅蘭磨了磨牙,不計較,溫和着脾氣問,“那等會吃完飯你有事嗎?”
他沉默兩秒,“看情況。”
“現在還不确定等會有空是嗎?”米雅蘭知道他心裡想什麼,不就是想故意冷落自己麼,她都順着,“那我請你騰出點時間陪我,行嗎?”
盛骁喉結一滾,“先吃飯。”
米雅蘭不聽,笑了笑,“你應該很好哄吧,盛骁。”
盛骁眼皮跳了跳。
他怎麼了,要哄他。
但這招管用,盛骁把椅子給拉回去了。
跟她挨得近。
大家都在吃了,秦淵跟羅沐瑤才從房間裡出來。
秦淵摟着她,跟狗皮膏藥似的黏糊在一塊。
羅沐瑤滿臉不高興。
她一條手臂不自然地垂吊着,紅着眼睛嘟哝,“太難受了,下次再也不讓你這樣了。”
秦淵捧着她的手輕輕拍打揉搓,“這麼久了還難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