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淵捧着她的手輕輕拍打揉搓,“這麼久了還難受?”
“難受啊,你輕點!”
衆人聞言,紛紛對視一眼,心裡都明白。
走到桌邊的時候,秦淵拉開椅子讓羅沐瑤坐下,她不動彈,秦淵在旁邊熟練地給她切現烤面包。
把所有入口的早餐都弄成一小口一小口。
羅沐瑤嬉皮笑臉,“大家早上好。”
姜音關心,“瑤瑤你手怎麼了。”
羅沐瑤收起笑,扁了扁嘴,“麻了,沒力氣。”
裴景川掃了眼秦淵,“大清早的,早餐還沒吃,你弟倒是先吃上了。”
霍危捂住了歲歲的耳朵。
一本正經道,“污言穢語,别聽。”
秦淵解釋,“我哪有那麼饞,她手酸不是因為那事兒。”
羅沐瑤也明白了裴景川的調侃,紅着臉道,“是晚上睡覺的時候他非要枕我胳膊睡,早上起來就這樣了。”
秦淵臉色一變,“你怎麼什麼都往外說。”
“這有什麼不能說的。”
秦淵,“……”
一個在外人面前當大哥的男人,晚上睡覺要枕媳婦手臂睡。
像什麼啊。
“就是睡懵了枕了那麼一會。”秦淵找回面子,“難道你們睡覺的時候不枕女人胳膊麼?”
那麼香那麼軟,那麼有安全感。
裴景川擦去小裴子嘴角的燕麥粒,笑道,“不枕,沒那麼矯情。”
裴司翰一聽,這話太過分了,好歹是朋友啊。
他也給秦淵找面子,“夫妻之間枕一下胳膊怎麼了,我以前也枕過你媽的。”
裴景川,“那你是矯情二号。”
裴司翰,“……”
溫向慈笑出聲。
秦淵的面子沒找回來,裴司翰的也一塊丢了。
……
滿月宴辦完了,大家各回各家。
裴景川一一送他們上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