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清歌委屈,“同桌欺負我,你明天幫我揍他!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你叫幾個黑社會把他零花錢搶了。”
“好,都聽你的。”
抱了一會,四周依舊鬧哄哄的,但任清歌沒那麼害怕了,緩緩松開。
她腦袋亂動,嘴唇不小心擦過他的臉頰。
任清歌的心跳驟然失控。
臉頰跟燒着了似的燙。
她摸黑找椅子,想松開他坐下,霍危突然說,“清歌,你背後好像有東西。”
任清歌理智還沒有回籠,啊了一聲。
“我背後有什麼?”
她扭頭去看,黑漆漆一片。
霍危抱着她嘿了一聲。
任清歌再次大叫,又重新鑽進他懷裡。
霍危笑得不行,“任清歌你膽子是紙糊的。”
任清歌氣急敗壞,掐他脖子,“你要死啊!”
短暫的回憶一閃而過,十幾年後任清歌,依舊在霍危的懷裡。
隻是被掐住脖子的是她。
霍危還在生氣,虛握着她的脖頸,充滿威脅卻不敢用力,“回答我,是不是騙我的?”
任清歌吐字不清,“慢點老公……”
霍危聽得心軟,但沒那麼好糊弄,“敷衍我?喊兩聲老公就想當這件事過去了嗎?”
他竟然現在才知道她還想着高二喜歡的那個人。
真是大意了。
任清歌怕了,實話實說,“那個人其實就是你。”
霍危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答案,動作一頓。
任清歌總算可以喘口氣,抱着他的手臂蹭蹭,含情脈脈看着他,“我不知道那是不是喜歡,但是……那一段回憶我記得很清楚。”
霍危窮追不舍,“是哪一次?”
任清歌,“就是在學校看鬼片那一次,教室裡……”
他努力回憶,好像是有那麼一段。
才想起來,自己跟任清歌那時候抱過太多次。
他竟然都忽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