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竟然都忽略了。
“你什麼時候親過我?”
任清歌見他一點都不放在心上,冷哼,“不告訴你。”
霍危知道那個人是自己之後,醋意消散,開始變着花樣地取悅她。
“跟我說清楚,到底什麼時候親的?”
“不說……哎你别這樣……”
水霧朦胧,逐漸模糊兩個人糾纏的身影。
愛意卻越來越濃烈。
……
次日一早,霍危帶着任清歌去機場,送裴景川他們一家人。
保镖們簡單收拾了一點東西,隻有兩個行李箱。
一行人正在往裡走。
霍危牽着任清歌跟上。
姜音微訝,“你們起這麼早?昨天霍危不是喝了很多酒麼?”
任清歌扶着腰,靠着他堪堪站穩。
沒吭聲。
姜音問,“清歌怎麼了,看起來好累。”
任清歌臉紅,霍危倒是神清氣爽,“昨晚上熬夜了,聊我們的高中時期,一不小心說太多沒注意時間。”
裴景川涼飕飕道,“聊任清歌的初戀啊?”
“嗯。”霍危笑道,“我才知道她高二就開始喜歡我了。”
裴景川,“……”
就他媽知道這狗東西一大早趕過來沒憋好屁。
可把他得意死了。
裴景川吐槽,“你看看你那點出息。”
霍危,“怎麼了,你們昨晚上沒聊阿音的初戀顧宴舟嗎?”
裴景川,“……”
任清歌不理這兩個幼稚鬼,拉住姜音,撇嘴,“阿音,我舍不得你。”
姜音抱抱她。
“以後我有空就過來玩。”
“你們不能在這邊定居嗎?”
過來定居,公司怎麼辦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