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清歌肯定不能說實話,“才不告訴你。”
他一回來,客廳裡就更熱鬧了。
任世昌說他辛苦,這麼晚還趕回來。
韓雪雯責備他何必這麼趕,不就是個生日。
霍危道,“回都回來了,吃蛋糕吧你别說話了。”
他看向切蛋糕的任清歌,皺眉,“蛋糕是哪家店做的,這麼寒酸。”
衆人大笑。
任清歌不滿,“我自己做的!”
霍危也跟着笑。
“那你多給我切點,我急着趕路沒吃晚飯。”
任清歌切了一塊超大的。
霍危伸手去接,她手臂一拐,遞給霍海岩了,“叔叔,這是您的。”
霍危,“……”
生日過完之後,大人們都忙着過年的事兒,任清歌跟在霍危屁股後面去院子裡放炮。
她抱着個大炮就要點。
霍危搶過打火機,用一把仙女棒換走了她手裡的煙花筒,“小孩子該玩這個。”
任清歌不服氣,“我都成年了什麼小孩子!”
霍危聞言,擡起手臂放在她頭頂,比劃了一下兩人的身高。
一本正經道,“誰十八歲了矮我兩個頭。”
任清歌不點炮了,蹲地上搓了個大雪球砸他。
霍危不還手,也不會吃虧,每個球都能躲過。
院子裡積雪厚,任清歌跑一會就累得很,幹脆用肉手拳頭砸他。
快十二點了,管家出來點鞭炮迎新年,見他們打成一團,笑着道,“少爺你又欺負清歌。”
被捶了好幾下的少爺說,“對,我欺負她,我用身體撞她的拳頭。”
鬧了一陣,霍危扣住她的手腕,低頭在她肩膀上聞了聞。
“噴香水了?”
提到這個任清歌就驕傲,“我一個北方同學送我的生日禮物,香不香?”
霍危,“很難評。”
香水好聞,但過于風情。
任清歌頂着一張清純的小嫩臉,不适合。
可任清歌很喜歡,叉着腰道,“什麼難評,我朋友說這味兒嘎嘎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