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任清歌很喜歡,叉着腰道,“什麼難評,我朋友說這味兒嘎嘎正。”
她突然說一句半吊子東北話,給霍危整笑了,“你再說一句。”
任清歌揚起下巴,學得有模有樣,“我就問你這香水得不得勁吧。”
霍危笑出聲。
燈光下的那張臉白淨又張揚。
看得任清歌心下悸動。
她收起笑,點了兩根仙女棒。
垂眸不說話。
霍危看透她的心思,走近,“怎麼了?”
“什麼怎麼了?”任清歌擡起長睫毛,裝不解。
霍危,“我沒昧着良心誇你,你不高興?”
“我哪有那麼小氣啊!”
“那你突然裝深沉。”
“誰裝了。”被戳破心思的任清歌臉紅,“你這人真讨厭,走開走開。”
霍危手揣進外套口袋裡,“真讓我走?”
任清歌背過身去。
霍危歎口氣,“那我買的生日禮物隻能送别人了。”
說完假裝要走,下一秒任清歌就黏糊上來了,笑嘻嘻道,“阿危哥哥,什麼生日禮物呀?”
霍危壓着笑,掏出一個首飾盒子。
任清歌一下子就不高興,“又是這個,你每年生日都送一樣的,無不無聊啊。”
他過生日的時候她絞盡腦汁制造驚喜。
這樣一對比,也太敷衍了。
霍危道,“這次的不一樣。”
任清歌好奇,打開看,還是同樣的牌子,不過這次是耳環。
“哪裡不一樣?”
霍危,“十八歲限定,有刻字。”
“……”
誰家好人在耳環上刻字。
任清歌把盒子收起來,還是由衷說了聲,“謝謝阿危哥哥。”
知道她不怎麼喜歡,霍危道,“下次想要什麼直接跟我說,女孩的東西我碰得少。”
任清歌想了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