剝了一顆葡萄給她,“吃麼?”
任清歌才不買賬,“肯定很酸。”
她以前被騙過多少次。
霍危不強求,遞給旁邊的任世昌。
任世昌客客氣氣接過,嘗了一口稱贊,“這麼甜,哪兒買的?”
霍海岩看他一眼,也拿了一顆,“是嗎?”
吃進嘴裡也是驚訝,“怎麼這麼好吃。”
霍危勾唇笑,又給自己剝了一顆。
“估計是品種好,好像就這麼點了。”
韓雪雯在旁邊涼飕飕道,“不就一串葡萄,給你們吃得跟國宴似的。”
霍海岩,“是真好吃,老婆你嘗嘗。”
“不吃。”
任清歌被勾起好奇心,嘀咕,“真這麼好吃啊。”
霍危剝了一顆給她。
她吃進嘴裡,酸得直眯眼。
其他人見她上鈎了,也跟着朝外吐,表情皺成一團。
韓雪雯翻白眼。
“加起來都幾百歲的人了,玩不膩一天天的。”
……
霍危什麼都騙任清歌,但是留在松市讀博是真的。
任清歌也在本地讀大學,但她沒什麼抱負,時間上也比霍危寬松不少。
她大一結束的那年暑假,為了能長高點身材好點,報了一大堆興趣班。
第一課是遊泳。
任清歌可認真,早出晚歸比教練還積極。
結果還是因為膽子小加上四肢不協調,被教練罵了一頓。
這天回來的時候,正巧碰上霍危也在,她招呼也沒打,悶不吭聲地回屋了。
霍危不解,“任叔,她怎麼了?”
任世昌,“她最近在學遊泳,估計是累着了。”
霍危卻不覺得。
任清歌一天到晚跳脫得跟個兔子一樣,用不完的勁兒,累的時候不會這樣。
他道,“估計是遇到什麼麻煩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