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道,“估計是遇到什麼麻煩事了。”
任世昌猜測,“不會是失戀了?她今年過生日之後就跟我說要談戀愛,說大學裡帥哥多,她高低要嘗嘗鮮。”
“……”
霍危想到任清歌那毫無欲望的兒童身材。
真的很難想象,誰會對他感興趣。
“等會我問問。”霍危道,“要是真失戀了,我開導開導。”
任世昌一噎,“阿危你好像也沒談過,怎麼開導?”
“……”
霍危留在這吃了頓飯。
飯後任世昌有事出門了,霍危沒走,問任清歌怎麼了。
任清歌用課本蓋住腦袋,無奈歎氣,“我想不通我的遊泳教練為什麼老是針對我。”
聽到針對二字,霍危的眸子眯了眯,“怎麼針對的?”
“就是老罵我。”任清歌一股子氣,“我知道我學得慢,但是又不止我一個慢,為什麼對别人他就溫溫柔柔,對我就老是陰陽怪氣,搞得我都沒心情去了。”
“詳細說說。”
這一說,任清歌就叽裡咕噜地停不下來。
霍危沉下臉。
他欺負任清歌可以,别人不行。
次日就去給她撐腰了。
因為霍家在松市有名氣,所以霍危沒有跟任清歌一塊去,而是裝作路人先她一步到館裡。
他鮮少來公共泳池,優越的五官引起不少人注意,但因為長相偏冷,氣場過強,沒幾個人敢靠近搭讪。
任清歌換好泳衣出來,輕咳一聲。
霍危看過去。
高冷的表情有一瞬的龜裂。
不愧是她任清歌。
泳衣那麼多款式,她選了個最醜的。
上下全包,隻露個腿和胳膊,像秋衣褲買小了似的。
霍危暫時不動聲色。
觀察教練。
一開始還好,任清歌下水遊了一圈之後趴在岸邊。
教練敷衍,“今天還行,繼續練吧,來回遊幾圈找找感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