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簡叔,你不是說你是舅舅嗎?你确定嗎?”
小簡欣也歪着腦袋看。
簡文修攥着拳頭,松了緊,緊了松,到底也沒正面回答。
這次倒是聽話的沒帶東西,留下一堆錢票,臨走時鄭重其事的拜托簡單,
“孩子,你多費心,我回去調查,如果沒有意外,等我回來,我就能光明正大的告訴她,我是她舅舅。”
簡文修來也匆匆,去也匆匆,程朝不着急,沒跟着一起走。
“你就不好奇嗎?”
簡單直接賞了一個白眼,
“不是都說是舅舅了嗎?”
“那不是随口一說嗎?”
簡單頓住腳步,
“你一直以為他是随口一說?”
程朝轉頭看看跟小狗一起玩雪的簡欣,疑惑道,
“難道不是嗎?”
簡單也有些懵住,當時這舅舅是咋出來的來着?
哦,是簡文修自己提的,
“他是個熱心的人嗎?”
也不怪程朝不往這上面想,簡文修的人物級别他不知道,但是隐約知道他已經消失了六年,回來的第一面是簡單見到的,之後更是就沒離開過這邊,也沒有跟家裡人聯系,一直在适應這邊的環境。
結果來了這,就讓簡欣管他叫舅舅,程朝以為是簡文修單純的就是喜歡簡欣呢。
想這從他回來後的接觸,程朝嘀咕着,
“怪不得呢,”
“什麼怪不得?怪不得什麼?”
程朝說起一起上山時,簡文修的那句,“說不定我真是她舅舅呢”,原來可能不是玩笑?
小孩子的快樂總是簡單又單純,堆雪人就承包了簡欣的半個冬天。
天氣一天天的冷下來,簡單姐倆也凍的不愛出門,反正現在也沒有農活,每天吃了早飯,簡單就拿着簡單的課本教簡欣認字。
小姑娘年紀小,腦子聰明,讓簡單很有成就感。
進了臘月,這天兒越發的冷了。
今天的收成還不錯,村裡有幾家人也包了豆包,今年簡單沒包,去年的那些還在基地裡保鮮呢。
這玩意軟糯黏糊,裡面是甜甜的豆餡,味道是不錯,但是簡單也就嘗嘗鮮,要好似像村裡人那樣頓頓吃,天天吃,她是敬謝不敏的。
去年壓根就沒吃多少,送人了一些,郵走一些,剩下的都存在基地裡,現在還有不少呢,簡單今年壓根就沒在意。
今年簡欣來了後,她做了兩次,簡欣第一頓還行,能吃三個四個的,第二頓還勉強,然後就不行了,一看到這個就眼巴巴的瞅着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