談話間,五爺已經和它交上手。
打鬥之時,仿佛山搖地動。
副官整肅了隊伍之後,帶人在旁邊開槍協助,「打不準千萬别打,别傷着小姐。」
許知遠從旁輔助,連忙叫到:「也别傷着我!」
犼體型不大,僅長尺餘。但其兇猛,比熊更甚。
若不是五爺每次揮打都覆起鱗片,恐怕我早已被打得皮開見骨。
嘭!
犼欲側閃,五爺再度噴吐寒氣。
五爺笑道:「安安,五爺混迹四海五湖,靠的就是這一手。想用速度溜我,沒門兒!」
然而另一隻犼的出現,使事情脫離掌控。
許知遠喃喃道:「完蛋!」
我連忙喊道:「跑!」
13
副官沒有猶豫,帶着人就往後撤。
幸好大部分人剛才已經退出去了。
在這個通道内,兩隻犼接連朝我撲擊。
盡管有黑五爺的黑鱗護持,我也感到疼痛。
我看向許知遠,「你也别留這兒了,快點出去。」
許知遠說道:「大小姐,咱也不是沒有信義的人啊。說好了一起鬥僵屍,我能抛下您跑嗎?」
他憑着對生死禍福的感應,從旁牽扯,确實緩解了不少壓力。
我說道:「這不是僵屍,你快退!讓副官組織部隊繼續後撤,我待會兒就出來了。」
他說道:「袁枚《續子不語》有雲:『屍初變旱魃,再變即為犼。』」
許知遠真是詭辯的一把好手。
然而黑五爺應對明顯有些吃力了。
我說道:「再不走的話,我把你丢下,我先走了。」
許知遠驚道:「别呀,您怎麼能就這樣抛下戰友呢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