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知遠驚道:「别呀,您怎麼能就這樣抛下戰友呢?」
好勸歹勸,他總算帶着手鼓,頭也不回地向出口沖去。
黑五爺見到他離開,慢步後退,左支右绌。
它說道:「安安,咱爺倆算是被困住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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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确實是近些年最兇險的一次了。
這兩隻犼接連襲來,完全沒有喘息之機。
即便是出了密室,恐怕也要被它們糾纏緻死。
我說道:「五爺,每個人都有命數。我這多活了幾年,也全是仰仗你們幾位長輩。沒什麼好怕的。」
它笑道:「好!你都不怕,難道五爺還怕嗎?咱到了外面寬闊地再跟它們鬥鬥。忍着疼,我要化蛇了!」
我說道:「好!」
說罷,一陣錐心刺骨的疼痛傳來,我感覺肉體被翻開重塑。
化作蛇之後,五爺沿着入口竄了出去。
兩隻犼緊随其後,卻停在了門口,像是被什麼攔住了。
黑五爺回頭大笑:「千算萬算,沒想到這倆出不來。哈哈哈,真是天無絕路。」
嘭!
子彈擦邊而過。
随後副官的聲音傳來:「你他娘的看清楚,這是五爺!以後再手抖,我把你革職調去挑大糞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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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色漸晚,原地整頓。
副官看着我,「小姐,要不您還是回去吧,要是再出點什麼事,我擔待不起啊。」
我活動着包紮好的右臂,「沒事的,我又不會怪你。」
他歎了一口氣,說道:「現在這情況,可能隻有往裡堆炸藥了。把這兩隻炸死,再搶救剩下的東西吧。」
我忙道:「那可不行,那麼多玉器瓷器呢。一炸全毀了。」
副官說道:「那咱們也不能在這兒耗着啊,時間一久,别的勢力可就來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