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(第4頁)

我說再多,也都是徒勞。

好在,接下來徐承澤沒有再鬧事,安安靜靜的走完流程。

待到賓客都散得差不多了,我也準備走。

徐承澤忽然叫住了我:

「隊長,别急着走啊,晚上得鬧洞房,還用得上你這個伴郎。」

我下意識握緊了拳頭,看向顧鸢。

顧鸢挑眉,難得開口訓斥了徐承澤:

「行了,别貧嘴了,去車上等着。」

等到徐承澤走了,她才跟我解釋道:

「别聽他瞎說,晚上隻是個老朋友的聚會而已。」

她掃了我受傷的腿一眼,淡然道:

「你腿上有傷,我就不帶你去了,回家好好歇着吧。」

「往後的日子還長着,我下次再帶上你。」

她說完轉身就走了。

殊不知,還完恩情我就要離開了。

我們沒有以後了。

2

她專門吩咐司機,将我送回家。

我卷起褲腿,膝蓋已經淤青一片。

我上藥時,顧鸢已經差人送來了禮物。

一份是限量款聯名手表,一份是保時捷豪車的鑰匙。

她還特意強調,前一份,是給我讓出婚禮的賠禮,後一份是逼我當伴郎的歉意。

我面無表情的将其帶進收藏室,依次放入序号96、97的玻璃櫃裡。

一側端着托盤的傭人羨慕道:

「顧總送您的禮物一次比一次貴,她還真是愛您入骨啊。」

我笑而不語。

她不知道,這是顧鸢每一次傷害我,給我的補償。

看着滿牆的玻璃櫃,隻剩餘最後兩個空櫃子。

我知道,離開的那一天,很快就會到來。

我去房間簡單收拾了些身份物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