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說再多,也都是徒勞。
好在,接下來徐承澤沒有再鬧事,安安靜靜的走完流程。
待到賓客都散得差不多了,我也準備走。
徐承澤忽然叫住了我:
「隊長,别急着走啊,晚上得鬧洞房,還用得上你這個伴郎。」
我下意識握緊了拳頭,看向顧鸢。
顧鸢挑眉,難得開口訓斥了徐承澤:
「行了,别貧嘴了,去車上等着。」
等到徐承澤走了,她才跟我解釋道:
「别聽他瞎說,晚上隻是個老朋友的聚會而已。」
她掃了我受傷的腿一眼,淡然道:
「你腿上有傷,我就不帶你去了,回家好好歇着吧。」
「往後的日子還長着,我下次再帶上你。」
她說完轉身就走了。
殊不知,還完恩情我就要離開了。
我們沒有以後了。
2
她專門吩咐司機,将我送回家。
我卷起褲腿,膝蓋已經淤青一片。
我上藥時,顧鸢已經差人送來了禮物。
一份是限量款聯名手表,一份是保時捷豪車的鑰匙。
她還特意強調,前一份,是給我讓出婚禮的賠禮,後一份是逼我當伴郎的歉意。
我面無表情的将其帶進收藏室,依次放入序号96、97的玻璃櫃裡。
一側端着托盤的傭人羨慕道:
「顧總送您的禮物一次比一次貴,她還真是愛您入骨啊。」
我笑而不語。
她不知道,這是顧鸢每一次傷害我,給我的補償。
看着滿牆的玻璃櫃,隻剩餘最後兩個空櫃子。
我知道,離開的那一天,很快就會到來。
我去房間簡單收拾了些身份物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