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不重要了。
這是第97次,隻差最後兩次,我和她便再無瓜葛。
我深吸一口氣,朝着台上走去。
路過他們的新婚蛋糕時,我看到徐承澤露出詭異的笑容。
我正疑惑着,身後忽然傳來一股巨力。
我身體不受控制的前傾,砸翻了推車。
蛋糕被我壓扁,我的膝蓋也狠狠撞在推車上,疼痛感瞬間蔓延。
現場頓時一陣驚呼。
台上的徐承澤歎息一聲:
「隊長,你要是不願意當伴郎可以直說,沒必要假裝摔跤,撞翻我精心準備的蛋糕吧。」
身後的賓客明明看到了真相,卻起哄嘲諷道:
「沈隊,術業有專攻,你這拙劣的演技,就不要拿出來丢人現眼了。」
顧鸢本來想過來看我有沒有受傷,聞言失望的看了我一眼:
「衣服都髒了,去換身新的吧。」
徐承澤挽着她的手:
「沒關系的,這些小細節我不在意,别耽誤了吉時。」
顧鸢本還想說些什麼,見我已經登上了台,便沒再開口。
我一瘸一拐的朝着儀式台的中心走去。
顧鸢見狀,眼底閃過一抹擔憂:
「你腿怎麼啦?」
一側,徐承澤聳肩:
「隊長,你學藝不精啊,要裝受傷,你那王牌冠軍的手,才會更讓阿鸢心疼。」
「下次,換個地方吧。」
顧鸢愠怒,本想訓斥,但看到現場人多,這才低聲警告道:
「收起你那些小心思,别再丢人現眼了,有什麼回去再說。」
我苦澀一笑。
滿堂賓客都是狗腿子,曾經我風光無限時,他們對我點頭哈腰。
如今徐承澤得寵,他們怕徐承澤秋後算賬,這才對我落井下石,極力撇清關系。
有他們幫襯,加上顧鸢的偏心。
我說再多,也都是徒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