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髒像是被人大力篡緊,季書言終于知道自己有多蠢。
“我親手殺了自己的孩子,逼死了自己的老婆,我怎麼這麼蠢!”季書言崩潰大喊,用力抽着自己的臉。
聶笙剛進門就看見,滿臉痛苦的季書言,連忙走了上去,慌忙道:“書言,你怎麼了。”
看見季書言沒有搭理自己,聶笙這才感覺到不對勁。
視線冷不丁落到大屏幕上,赫然是自己自導自演從樓梯上摔下去,冤枉甯一肖的片段。
聶笙這才慌了手腳,擋在屏幕前,尖叫出聲:“書言你别看,這是假的,我沒做過這樣的事情!”
“這些年你耍我有意思嗎?把我耍的團團轉是不是很好玩!”
季書言看着他,拉着聶笙的臉怼到屏幕上,但神情卻冷靜到可怕。
“不…不是。”臉上一陣冰涼,聶笙終于知道怕了,害怕的直搖頭。
“陷害甯一肖這麼多年,你也該贖罪了。”
說完就将人拉到地下室。
聶笙看着伸手不見五指的地下室,好像還有老鼠的聲音,崩潰大喊:“季書言我錯了,我錯了,我不該陷害甯一肖。”
一連過了幾日,聶笙都快要精神崩潰了,季書言都沒有将聶笙從地下室裡放出去。
聶笙終于知道季書言不會放過自己,直接不裝了,對着門大罵:
“季書言,你别忘了,要不是你不相信甯一肖,他怎麼會被我陷害。”
“還有甯一肖生下的那個孩子,如果不是因為你,怎麼會死呢!”
門被季書言猛的踹開,紅着眼睛看着聶笙,死死的掐住他的脖子,咬牙開口:“你閉嘴。”
聶笙對着季書言又踢又掐,咬着牙出聲叫喊:“他死了也是他甯一肖活該!季家夫人的位置本來就是我的,如果不是我給你下藥,他怎麼會嫁給你!。”
“你說什麼!是你下的藥!”!”季書言被他說的臉色發白,渾身顫抖。
不是甯一肖下的藥,是聶笙下的!他一直都在冤枉甯一肖!
誰知道聶笙已經破罐子破摔了,躺在地上緩了一會兒,對着季書言繼續嘲諷道:
“咳咳——,你們兩個都是蠢貨,都去給我死吧!”
“你還不知道吧,甯一肖早産也是我害得,那孩子也是我故意弄死的!可是誰給了我這個機會?是你啊,季書言。”
“哈哈哈哈,是你親手害死了他們父子倆個。”
說完,聶笙直接放聲大笑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