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結婚都快要十年了,
孩子都有倆,誰跟他們年輕小夫妻似的,
還玩什麼情趣。
甯迦漾誠心安利:“時間再長的婚姻,
也需要保鮮,這樣吧,我給你放兩天假,陪陪老公吧。”
說着,又把‘夜光’塞進她包裡,拉上拉鍊。
言舒:“……”
揉了揉眉梢,算了,還以為這位小祖宗玩這麼大,對夜光會很感興趣呢。
沒想到,還挺純情。
想起正經事,言舒神色認真幾分:“對了,剛才會館那邊給我回了電話,說拿監控的是某個大人物,他們不敢洩露。”
“你還有什麼大人物保駕護航?”
倒是甯迦漾,卷翹的睫毛低垂,懶洋洋把玩着一盒畫着可愛小桃子的藍色盒子,水潤螺紋款、蜜糖桃子味。
此時被她如精美玉雕的指尖捏着。
明明是極為暧昧甚至澀氣的東西,偏偏她一臉正在欣賞什麼珍貴古董的認真神色。
言舒忍不住打了個寒顫:
她真是腦子抽了!
這玩意兒算哪門子古董!
甯迦漾想到方才陸特助發給自己的微信截圖,唇角慢慢翹起一邊。
片刻,才從紅唇溢出輕飄飄兩個字:“你猜。”
言舒看着她這傲嬌的小模樣,根本不需要猜。
除了那位還能是誰。
今天被她這麼折磨,言舒忽然面無表情開口:“甯演員,NN編劇那部浪子回頭的劇本,親密戲的事情,記得跟你老公說。”
甯迦漾唇角的笑弧一僵:“……”
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。
人還沒哄好呢。
……
下午五點,陵城醫院停車場。
甯迦漾熟稔的找到商嶼墨的車,今天他開了輛低調的黑色邁巴赫,當然,在衆多普通代步車之間,還是沒低調起來。
她纖薄卻掩不住曼妙的身子倚在車身旁,儀态散漫,穿着寬松慵懶的白色衛衣,兔耳朵的衛衣帽子扣在腦袋上,擋住了大半漂亮臉蛋,另一半用口罩遮擋。
女人睫毛垂落,正在給商嶼墨發消息。
臨近黃昏,陽光暖意融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