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嶼墨放松手臂,修勁有力的身軀靠在床頭,長指順勢扶住她的細腰,眉眼懶散應了句。
甯迦漾細滑精緻的下巴貼着他的脖頸,緩慢往上,隻要一偏頭說話時,紅唇就能擦着男人耳側。
她這才發現,商嶼墨耳骨位置居然有顆極小的紅痣,如朱砂烙印在冷白如雪的肌膚上。
浸透着神秘旖旎。
戴着玉兔珠串的纖指輕碰了他那顆撩人的小紅痣。
微涼的玉質觸感讓商嶼墨微微蹙了眉,剛準備攥住她亂動的小手。
忽而。
那雙手突兀地往下,越過睡袍邊緣。
顆顆分明的玉珠貼在了他炙熱肌理,随着她手腕輕輕晃動。
原本眼眸半阖的男人徹底清醒,身軀繃緊到極緻:“你……”
薄唇微啟,還未來得及說話。
甯迦漾另一隻幹淨指尖豎起抵在他的唇間:“噓。”
那雙眼尾暈了胭脂色的桃花眸像是帶着細細的鈎子,紅豔豔的唇角翹起一邊弧度,黯淡光線中,撞進他的眼瞳,緩聲道:“商嶼墨,我們要個孩子吧。”
話音将落。
原本缱绻暧昧的房間猝然靜下來,唯有呼吸與淡淡的冷杉尾調香萦繞着。
甯迦漾從商嶼墨眼神中看不到絲毫的波動,他的身體反應分明是壓抑着的。
男人修長手指握着她的手腕,掌心摩挲,明明指尖相貼的肌膚,燙的吓人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。
甯迦漾忽然俯身,細細吻着他,幾乎碰到商小墨。
濕潤的紅唇模糊不清:“要個孩子?嗯?”
他眼眸阖着,控制住她後頸的修長指骨微微用力,手背筋脈浮起,語調卻極冷靜地點出:“你有月事。”
所以,為什麼大半夜突然纏着他要孩子。
“如果沒月事呢,我們要個孩子嗎?”甯迦漾沒停,繼續問。
想到她晚餐時情緒便不太穩定。
商嶼墨任由她掌心肌膚貼着自己,卻不再對這樣有目的的親密做出反應,呼吸幾下,起伏的胸膛逐漸恢複平靜。
此時,黑色薄綢睡袍大敞着,腰間結扣被甯迦漾剛才弄的松散,露出線條完美的肌肉,慵懶中猶帶不自知的風流魅力。
“你在事業上升期,不适合要孩子。”
商嶼墨側了側臉頰,與她唇瓣相觸,聲線溫沉磁性,“松手,睡吧。”
見他這個時候,都可以冷靜分析自己的用意以及事業發展。
甯迦漾唇角勾起嘲弄的弧度,這次是真的停了手,原本沁涼的玉兔珠串已經變得溫熱。
垂在女人精緻雪白的腕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