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就是除夕當晚去慈悲寺取了個件嗎,獎金直接翻倍,他還能繼續加!
雖然是價值三十億的快遞,不對——被懿慈大師這樣的得道高僧加持了九九八十一天,估計已有靈性,不能用價格來估量。
這是寶物。
望着那抹修長挺拔的身影逐漸消失,陸堯忍不住感歎。
這位真是不動心則已,一動心就是情根深種。
實不相瞞。
他也想魂穿商太太。
……
臨近零點。
商嶼墨才慢慢推開自己卧室的房門。
入目燈光昏暗,淡香萦繞,原本極為冷清又硬朗的黑白灰裝修設計的房間,仿佛浸透了靡靡之色。
視線落在大床上那抹灼眼的豔色。
陡然頓住。
甯迦漾睡得不安穩,大抵是聽到了門開的聲音,半醒半睡之間,埋怨似的:“你怎麼才回來。”
拉長的語調,在黑暗環境中,像是浸了蜜糖絲兒。
商嶼墨不急不慢地反鎖上門。
随手将那個紫檀木的盒子放到茶幾,這才一步一步走向床邊。
“等我做什麼?”
甯迦漾沒注意到他的動作,習慣性地伸着手臂要抱抱:“當然是等你拆禮物啊。”
纖白如玉的天鵝頸上,用紅色的綢帶系成漂亮的蝴蝶結。
像是拆禮物的結扣。
商嶼墨已經順勢将她撈入懷裡。
剛才外面回來的緣故,指骨冰冷。
凍得甯迦漾一個激靈,從半睡半醒中,徹底清醒過來。
嬌氣地要躲開他的手:“涼!”
“商太太,送出去禮物,沒有要回去的道理。”
“禮貌點,嗯?”
男人低涼的聲線染上幾分蠱惑的磁性,那雙冰冷的手,已經沿着薄紗邊緣,略略肆意。
甯迦漾清晰感受到什麼是冰火兩重天。
偏偏好幾個月未經事的身體,非常誠實。
明明怕冷,感覺卻來的突兀又迅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