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怕冷,感覺卻來的突兀又迅速。
神特麼禮貌點?
他那隻手禮貌嗎?
甯迦漾眼尾迅速飛上一抹桃花色。
商嶼墨把她撈着抱起來後,绯色薄紗衣擺順着床沿迤逦至地,帶下來一堆小東西,發出細微聲音。
望着熟悉的口味。
男人額頭抵着她的額:“原來早就準備好了?”
冷杉尾調香缭繞在呼吸之間,甯迦漾桃花眸霧蒙蒙地望着他,“别廢話,快點。”
商嶼墨指尖順着她的脊背,不疾不徐又危險性極強。
尤其是扣在她後頸時。
“别急。”
别急?
她都把自己當成禮物投懷送抱了,狗男人居然說别急?
雙手用力拽着男人身上的黑色襯衣,薄紗寬袖滑下,露出細而精緻的手腕,濃豔的紅色與極緻的白色形成鮮明對比。
讓商嶼墨眼神暗若黑色漩渦,仿佛能吞噬一切。
然而甯迦漾沒看出來,濕潤的紅唇一張一合:“你算算都欠了多少KPI了?”
“一百次肯定有!”
這期間,他們雖然沒有做到最後,但類似于‘求神拜佛’那樣的事兒沒少幹,不然甯迦漾真懷疑商小墨是不是也冬眠了。
商嶼墨望着她雪白脖頸上那抹鮮豔的蝴蝶結,沒有着急拆禮物,反而輕松地抱着人進了浴室。
不一會兒。
浴室内傳來女人驚呼聲。
下一秒,聲音失真——
伴随着水聲,男人嗓音越發磁性低沉:“小浪花。”
“想要,就自己來。”
“我、不、要……”
“真不要?”
……
……
主卧窗戶的單向玻璃沒有拉窗簾。
挂在夜幕那輪璀璨月亮,慢慢從天際壓了下來,幾乎壓進偌大床上。
甯迦漾深陷在柔軟綢滑的被子裡,及腰的長發鋪散在雪白枕頭上,極白的皮膚幾乎與枕頭融于一體,唯獨脖頸以及被薄被擋住的肌膚,像是皚皚白雪綻放的料峭寒梅,透着靡靡的豔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