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你的位置用GPS發到黃小桃車上,我們跟上你。”
挂斷電話後,我讓黃小桃趕緊開車,順便把情況說了一遍,剛剛與我們擦肩而過的就是喬裝改扮的白一刀。看來我的猜想是對的,他和餘軍認識,現在‘渡财靈貓’就在他的手上。
我們用GPS鎖定王援朝的位置,一路跟上,然後他把車停在一家賓館後面,他下車之後上了我們的車,說道:“白一刀進這家賓館了。”
“肯定是處理‘靈貓’去了。”黃小桃說道。
“那我們還等什麼,上去抓他個人贓并獲!”王大力躍躍欲試。
“不!”我皺着眉毛搖搖頭:“我們還不知道白一刀牽扯得有多深,到底是同謀還是單純地幫餘軍一把,萬一狗急跳牆就不好了,畢竟他身上還有佩槍。”
“沒事,王援朝的身手,十個白一刀也攔不住。”黃小桃不屑的道。
“不怕一萬,就怕萬一,這裡離警察局不遠,要不打個電話叫寥組長帶些人過來?我們一起沖上去,這樣也好有個人證。”我說道。
“這主意很好,我們就來個甕中捉鼈!”黃小桃興奮地連連拍掌。
不一會兒,寥組長就趕來了,之前我在電話裡已經把情況簡單說了一遍,他闆着臉道:“宋陽,你有沒有好好确認,這種事情可不是鬧着玩的,白一刀真的在協助兇手?”
“你放心吧,他現在人就在賓館裡面,我們上去就知道了。”我說道。
我們去前台問明白一刀所在的房間,然後寥組長把帶來的十幾名幹警分成數個小隊,從樓梯上去,我們則跟着寥組長乘坐電梯。
我們來到那層樓,警察從走廊兩側包抄白一刀所在的房間,寥組長讓一名服務生上前敲門道:“先生,客房服務!”
“不需要!”白一刀在裡面生硬地回答。
服務生向寥組長看了一眼,寥組長小聲交代幾句,服務生繼續說道:“先生,您在前台留下的身份信息有誤,經理讓我來核實一下,請您把門開一下。”
“哦,稍等!”片刻之後,門開了,十幾枝槍唰唰地指向白一刀。
白一刀被門外的陣勢吓呆了,出于自保意識,下意識地将手伸向槍套,寥組長大喝一聲:“白一刀,不要亂動,把手放在頭上!”
“寥組長,這是唱哪一出。”白一刀舉起雙手,然後看見我們四人,眼神立即變了:“我明白了,肯定是這幾個所謂的顧問搬弄是非,往我頭上扣屎盆子。”
“别廢話了,你自己做了什麼心裡清楚。”我冷笑道。
“我做了什麼?我就是上班累了,開個房間休息一下,這也犯法嗎?”白一刀說道。
寥組長揚了揚手,叫人把他先铐起來,警察們平時跟白一刀關系比較好,拿出手铐無奈的道:“白哥,對不住了。”
“你們幹什麼?我要打電話給我爸!放手!”
白一刀反抗得很厲害,但最終還是被铐起來了。
我們沖進屋裡搜查起來,并沒有發現那隻‘渡财靈貓’,我掀開床墊,發現床闆上有鞋印,擡頭一看,上面有一個通風管道。
我站到床上,卸下通風管道的擋闆,把手探進裡面,頓時摸到了一個袋子,拽出來打開一看,是一尊貓的雕像!
衆人發出一陣驚呼,我将這隻貓取了出來。這隻貓很沉,大概有幾十斤的樣子,材質好像是陶瓷的,它通體是金黃色的,雕刻得惟妙惟肖,連貓須都很清晰,兩隻眼珠鑲嵌着翡翠色的寶石,就跟活的一樣,無論從哪個角度看,都會感覺這隻貓在看着你。
“這是什麼?”寥組長問白一刀。
“工藝品,我一個哥們送的,放心吧,絕對不是古董。”白一刀不屑的說道。
“那你藏在通風管道裡幹嘛?”
“我怕被人偷了,不行嗎?”
寥組長冷冷地看他一眼,命令道:“把他的佩槍和警官證取出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