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臉憨樣,笑得跟個傻狗似的。
沒錯,就是張公公送到我們府上的松獅犬。
他的狗兒子屬實是有些智障,上回把頭卡在了花盆裡,怎麼都拿不出來。
後來我好不容易把花盆敲碎了,
救它一條狗命,隔天人家又把頭卡進了另一個花盆。
當時我看着它碩大且毛茸茸的狗屁股在我面前扭來扭去,想的是這樣的傻狗,曹嚴的義子竟也下得去口。
總之從大昭寺回來後的幾日,程禧入了宮,我有次在府中閑來無事,
于酉時去了十裡鋪找祝青山。
他見到我别提多激動了。
「小槐,
你、是你殺了陳寶?」
「嗯。」
「那、那可有受傷?」
「當然沒了!」
「你、你竟是程侍中的妹妹?」
「對啊,
你不是已經知道。」
他緊緊抓着我的胳膊,哀求道:「小槐,别這樣,你先回去,求你了。」
「我我」「哎呀,你說完了沒,
怎還結巴上了,聽得我腦殼疼。」
「小槐,你、你這段時日為何不來看我?我很擔心你。」
祝青山在我的抱怨下,突然聲音哽咽着問了我一句。
我詫異地看他,
但見他面容委屈,
眼眶紅紅,竟真的落下了淚來。